至没有提出任何条件,而是直接就要娶妻!须知道,妻和妾不同,妾自然可以地位崇高,可地位上,再怎么样也不是正统,不论再怎么受宠,那都是一时的兴荣。而妻,则是有了底线,不论再怎么不受宠爱的妻子,地位绝对不容动摇。休妻那可是要上报官吏衙门的大事,而休妾,只需要一直休书即可。一阵沉默之后,上官茉莉继续道:「听闻公子能文能武?若是不吝,可否展示?」「自然是可以的,不过绍文水平有限,还请见谅」言毕,庆绍文便拿起一旁的木剑,舞了起来。挑,刺,扫,种种动作,可谓是有模有样,像是个自幼习武之人。虽然只是他一人动作,可厚重的帷幕,竟然被他舞剑时候产生的风,给吹的徐徐飘动。庆绍文的劲力,可见一斑。一番剑舞结束,庆绍文拱拱手,收了剑,在一旁的书桌上,开始提笔写字。走笔龙蛇之间,卫雨晴敏锐的发现,经过刚刚那番舞剑都没让庆绍文流汗,可现在写字的过程里,庆绍文的额头上,竟然同时出现了好几粒汗滴。「夫人,绍文先前所言,句句肺腑。雨晴小姐,绍文心意,已然全留在此字之中,还请认真考虑!」「嗯」「那绍文先行告退」庆绍文长呼一口气后,坚定的下楼离开。卫雨晴有些着急的起身,想要看看这个庆绍文到底写了些什么。可上官茉莉却一句话拦住了卫雨晴。「雨晴,你觉得此人如何?」卫雨晴不知道上官茉莉的话里有何深意,只能如实道:「看起来还可以,不过越是不错的人,我越是担心他目的不纯」「目的不纯?雨晴啊,你还是太年轻了,情比金坚的事情,又岂会出现在尚末见过面的男女之中?」「我们要选,就要选目的不纯的,如此,你今后的生活,才有得保障!」上官茉莉直接点破了其中的关键。卫雨晴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来到了书桌前。庆绍文这一副字,写的铁画银钩,水平相当不错。而内容,却让卫雨晴有些难堪。一时间,卫雨晴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此时,上官茉莉来到书桌前,一扫上面的字,顿时笑出了声。原来,庆绍文写的竟然是一首男女床笫之间的情趣诗,诗内容以鸳鸯露水为材,实际上却是写了一对男女在天地之间野合。上官茉莉打趣道:「雨晴,你怎么看其中的深意啊?」「这……」卫雨晴红着脸,不知道如何说。「鸳鸯乃是露水夫妻,并无伴侣终生的说法,他诗里的意思,就是过去的事情,他可以全然不在乎。而且,似乎还有一层深意是我不确定的」「嗯?义母明示」上官茉莉后退一步,指着字迹道:「若是远看,不刻意的分辨字迹,这笔墨之间,似乎是一对男女在欢愉」卫雨晴闻言,后退两步,观察片刻,倒吸一口凉气。果然如同上官茉莉所说的那样,字迹笔墨,真的好似一张画一样,画里的内容,更是露骨到了极点。「雨晴,你可看清,这画里的内容?」「好像是,一名男子在舔弄女子的胯下,还在用阳物摩擦女子的足底」上官茉莉很是玩味的笑道:「如此看来,这个庆绍文,倒是可以继续考验考验」「义母的意思是,他不仅愿意娶我为妻,甚至还愿意在男女之事上,以我为尊?」「不错」这样的结果,让卫雨晴倒吸一口凉气。可以说,庆绍文,是这几天所有人里头,姿态最低,条件最高的一个了,如果真的像他字里说的那样,恐怕嫁给他,将来卫雨晴不会受半点委屈。「不过,男人的话,岂可全信?」「当务之急,乃是……」上官茉莉话说一半,一跃坐在了茶几之上。拿起茶杯,顺着自己的大腿将茶水倒下。淡绿色的茶水,顺着上官茉莉的腿,一直流到了足底,进而滴在地上。卫雨晴抬头媚笑一声,立马跪下磕头行礼道:「孩儿多谢义母赐茶」言毕,便如同母狗一样,开始舔弄起地上的茶水。舔舐干净后,恭敬的将上官茉莉的一双鞋袜取下,开始揉捏舔弄起来。「义母您陪孩儿忙活了一天,是该好好放松放松了……」茶水的清香,配上上官茉莉脚底的一丝酸腐,反而让卫雨晴大呼美味。不多时二人的场面,已经y乱不堪。卫雨晴躺在地上,双手捧着上官茉莉的一只脚在嘴边轻吻舔弄。而上官茉莉的另外一只脚,则在卫雨晴的胯下拨弄。脚趾灵活的匪夷所思,从地上的一片水渍来看,卫雨晴已然是潮吹过一次。日子又过了几天。在上官茉莉的仔细审查之下,已经从那二十多个人里,精心挑选出了三个人。这三个人之中,就有庆绍文!上官茉莉的房间里,雪曼正恭恭敬敬的站在那。「刚刚与你说的,你都记下了?」「姐姐所说,妹妹全都记下」「你且复述一遍」雪曼深吸一口气,道:「夫妻之间,男女欢爱乃是极为重要的事情,既然要成为雨晴的夫婿,胯下的能力,也要是人中龙凤才是」「龙凤的标准,便是器物大小,软硬之流……」雪曼离开后,便陷入了苦恼。她再怎么说,也是大公的妾,如何去试探这几位的器物?但这又是上官茉莉的命令,她不敢不从。思来想去,雪曼还是有了办法。这日傍晚,雪曼以某种名义,将那被选中的三人约在了大公府上的一处偏僻小院。「三位公子,夫人有命,请三位在此短住几日。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那丫鬟开口」雪曼说罢,她口中的丫鬟登场。这丫鬟一出现,那三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因为这丫鬟,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纱衣,那轻薄的程度,甚至可以悉数点清她胯下的毛发。「三位公子,接下来的几日,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