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弼的脸色平添一分困惑:“王后,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顾临渊挠头:“这个嘛…呃,学好了历史自然懂得多吧哈哈哈……”
“没想到你们那里都培养的是这种帝王之道,”夜弼陷入短暂的沉思,“也难怪你能轻松胜任王后的身份了。”
你妈的,哪里轻松了……
顾临渊赶紧转移话题:“差不多了,我们对东西防线动点手脚吧?”
夜弼瞥她一眼,“这就是我第二个想不明白的地方了,王后想如何两线同时推进?难不成还可以影分身?”
这种关键问题想不明白就直接信任她了吗!!你也太随便了啊千机!!
顾临渊暗暗吐槽,面上依然保持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这就是为什么我希望你能够保证我支撑在这里——”她和獠牙对视一眼,后者托起她的腰,脚尖轻踮地面,刹那间两人径直从原地飞跃而起,仿佛要扶摇直上冲入云霄,半空中的视野更加宽阔,但这还不够,她阖眸,感知的力量自手臂上的袭缓缓展开,一点点流向远处,便于她去“看清”东西两侧河水的走向。待獠牙稳住身形后,她双手一展,原本分开的河水骤然闭合,同时,两侧的河水再度涌起,形成两道对称的水墙,径直向已经撤兵的侧面扑打而去——
“算了……先别杀魔王了,快解决那个麻烦的女人!”
夜弼微微一挑眉,随即很快将双臂化作翅膀飞至顾临渊身前。城楼上的人已经发觉了顾临渊的存在和重要性,在首领的指挥下将矛头转向了这个可怕的人族,无数附魔的利箭纷纷瞄准她的位置一齐飞来,白鹤轻呵一声,身体在空中轻盈地一旋,看似柔软的翅膀竟坚如铁壁,一瞬间将所有箭矢通通弹开。
就这些吗?他目光淡漠,扫向下方的低级魔族,相对高级魔族更加羸弱的身体无法支撑他们拉开更坚韧的弓箭,也没办法施展更强大的法术,这些看似阵势汹汹的箭雨在他的面前简直宛如小鸡啄米,那些箭头甚至伤不到他的一根羽毛。
嚓——!
这个念头不过电光火石一闪而过,他圣洁纯白的羽毛便被一道火给燎黑了一圈。
夜弼猛然抬头,中央城楼的屋顶上缓缓升起一个瘦小的身影,而他的背后,漆黑的魔石构成他的肌rou、滚烫的岩浆构成他的血ye,来自远古的魔族巨人从火光中脱去虚幻的影子,重新屹立于城楼之上。
和他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红瞳对视在一起,如同火上浇油般掀起对立,夜弼强压下内心对他的叛逆反抗,将翅膀收回体内,原本被燎伤的羽毛不过外表,并未伤及内里,但他很清楚,对面的那个家伙一旦使用全力,可就不是羽毛受伤那么简单了。
“臭小子,原来你早就从那里逃出来了?”夜戮粗犷的声音回荡在半空中,他身后的巨人却随之发出嘲讽似的笑声,显然后者才是他本来的态度。
“哈…”夜弼扯开唇角象征性地回了个笑容,“老爹,你的那些把戏困不住我的。”
都是做娘的玩剩下的玩意,夜戮凭什么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
将军双手环臂,似乎并不为他这些话所动容,“可惜如今你不过是个没什么用的医生,我让你一只手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打败你。”他嗤笑一声,少年人的面庞上承载着不属于外表的沧桑老练,“收好你的羽毛吧,我都要打喷嚏了。”他说的打喷嚏可不是普通的生理活动,夜戮将军声名远扬,各种传说都在民间赫赫有闻,其中便包含了他当年在阵前打了个喷嚏结果触动身后的巨人,导致对军的前卫直接被一把火烧得裤衩都没了。他这话放出来,城楼下的士兵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没想到夜弼更是不屑,圣洁美丽的容貌配上他鄙夷的表情在如此剑拔弩张的环境下实在唐突过分:“你有种抱着我娘的时候说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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