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身子轻轻颤抖,并非因为害怕,而是情欲难耐。可她没有力气由被动化为主动,她难受得想哭泣,但太无助了。男人低下头在女子被覆盖住的脸上落下无数个吻,她被隔阻的视野里瞧不到男人一张布满情chao而扭动的脸,只有那炙热的吻,从她的额再到她的眼睑,甚至到她的唇,反复被他的唇蹂躏。他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给她?她既受着折磨又饱含期待。当他的唇再一次从胸上游移而下,一路蜿蜒到她洁白的小腹前,她的腿被他屈起而打开。如非是她没有力气,否则她那纤细的美腿早已勾缠上他的雄腰。他的唇落在了那芳草地,由那青草中一直深入到那粉嫩的xiaoxue前。他之前已瞧过的美景,白嫩花苞紧裹着未绽放的粉色小花瓣,宛如一朵晨曦里沾着晶莹露珠的玫瑰,只待正午太阳的照射下盛放最美的景色。他的舌头宛如一条蛇般灵活地探了出来又钻进了那花芯里,是那世间最贪婪的熊要把每一滴蜜汁都刮搜干净。粗硕的咽喉大口地吞咽,似是还不够,他的嘴张得更大些,舌头探至最底,所有的蜜汁必须全部不落得吞下去!他的吉儿,每一寸都是如此的甘美香甜。若是有可能,他愿意将她吃入肚永远装在胃里与他彻底融为一体——女子身子轻颤,声音哽咽,低若小猫咪的虚弱叫声丝丝溢出,伴着男人的吮吸与一根手指的探入,她的身子逐渐地僵直。求他了!别再这样折磨她!给她个痛快罢!
无声的哀求化为流不尽的眼泪,她好难受,好痛苦,为何郎君要折磨她!为何——“吉儿,我的小心肝儿!莫哭……”那凄凄惨惨的哀愁惹来男人的怜爱不断,他一身紧实的肌rou表层浸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随动作滚落入那鲜红如血的绸缎上。比她更难耐的是他,胯间那雄壮如牛的物什早已高昂了许久,胀得青筋环绕遍布柱身,时刻宣扬着一种狰狞丑陋地力量美感。他吻得那香xue浸水不曾断过,吸得她香tun自然挺耸,他知她欲海难填,可还不到时候。他胯间那物什过于伟岸,他得等她的蜜xue儿更为松驰,至少得容入他四根指头时。于是他将手指一根又一根的并入,两根齐入后她那未被男根灌入过的xiaoxue儿便紧绷撑圆了。xue里光滑rou壁贪婪地吸绞着他的粗指。他开始抽动,并时刻留意她xuerou里的凹凸不平处,他得用手指抽出她更多的y水儿来。女子高高低低地哼叫,小脸升起酡红,一股又一股的浪chao,她的xue儿早已习惯男人的手指,仅他进入填饱的瞬间她便舒服地舒展了眉头。在过去数年里,她的每一场性事都是由手与唇舌,比起胯间巨硕,她因习惯更为敏感而兴奋。他的指进入后她便迫不及待绞吸着它们,并将tun儿绷得紧紧地收缩着肌rou,以达到用Yinxue透过绞吸的行为来最短时辰内攀上高chao。若是手指再抽动几次,那效果会更佳,她自然会快慰得香唇轻吐无数呻yin,那细细绵绵的叫床声儿呀,绵密得让男人更加地难以忍受。他的吉儿小浪妇怎地如此兴奋且快地抵达高chao……他又怜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