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阿厘下了车,双手环胸挡着。
她里面没穿胸罩,居家服料子薄软,ru尖凸起了轮廓。
周克馑:“故意提分手,让我转移注意力,省的找你麻烦了是吗?”
他长臂搭在阿厘肩膀上,还着她的脖子,把她圈向自己。
以前他就爱这样,但是不像现在这么粗暴。
阿厘被迫随着他步伐的节奏往前,半张脸贴着他的手背。
别人看这一幕,估计会以为是拐带妇女案发现场。
周克馑的手揪着阿厘脖颈上红痕的皮rou,一边泄愤一边戳破她的套路。
“之前也是,你跟那个学生会的出去吃饭,我跟你掰扯这事,你也是上来就提分手,我就傻逼似的跟你解释、哄你。”
他拍了拍她的脸蛋:“这回我不吃这一套了,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阿厘觉得他有病,扒拉着他的手,在电梯里跟他一起翻旧账。
“合着我提分手在你眼里就是策略呗,你上次跟啦啦队那个亚裔合照发s怎么不说呢?是你做的不对是你让我没安全感,凭什么给我扣帽子呢。”
电梯到六层,两人在前台办理入住的时候还在互相指责。
周克馑烦躁的把碎发拂到脑后,漂亮的眉毛拧着:“你自己做的不对我生气你还有理了?就事论事懂不懂?”
阿厘回想起他身边的莺莺燕燕更加来气:“我也没说我做的对啊,你都骂我贱了那咱俩分手不正好吗?”
周克馑却没理她,微微弯了腰,半天不说话,又蹲下了。
“先生,请问您哪里不舒服,需要帮助吗?”工作人员关切地要去扶他。
周克馑摆了摆手,惨白着脸又自己站了起来,攥住阿厘细瘦的手腕。
“给我送点胃药上去。”
说罢就拉着她去坐电梯。
电梯平稳上行,镜面上映出两人的身影,一高一矮,挨的很近。
阿厘也没心思吵架了,把手捂在他胃上:“你飞机上吃饭了吗?”
“没。”经济舱空间逼仄,心情不好他也没胃口。
阿厘“哦”了声,在他胃部的手滑向后面,两只手环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他胸膛上,耳边是他强劲的心跳声。
“对不起。”她说。
周克馑没推开她也没回抱她,睫毛纤长,垂着眼帘,自虐似的注视着她后颈皮肤上的痕迹。
“以后不许再联系他。”
阿厘安静如鸡,不说话。
周克馑要气死了,又舍不得推开她,僵持着到了25层。
他负气拉开她的手,大步往里走。
阿厘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忘了环胸,走得快了ru房支着短袖颤颤巍巍,幸好这层没啥人。
周克馑没把她关外头,一进房间就从上边拽她衣服领口,给她囫囵脱了。
阿厘自己做错了,就忍着他的神经病行为。
由着他把自己推在大床上,被拽下裤子和内裤。
雪白身子光溜溜的展露在空气中,漫布着爱痕,nai子上的指痕尤为明显。
他怒火中烧,命令她:“张开看看!”
阿厘有点不乐意,规劝他:“先叫餐吧,要不饿伤了胃。”
周克馑横眉冷对:“快点!”
阿厘咬了咬唇,顺从地两手扳着,张开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