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家。”她站在原地,不愿移动半步,他的缄默,让她深感不安。
“你居然还去接他的花?是不是心里想着要逃开我啊?”
人总是能感知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即便迷雾重重,但眼睛不会骗人。
“欸!苏融?”李敬杨最后叫了一声。
暗红的幽光,布满整个房间。
“宝贝,我已经覆水难收了。”
“怎么办?我好像等不到你长大了,没有一秒能忍受你不属于我。”他吻住妹妹发抖的蝴蝶骨,她颤得像筛糠,弱小如蚁,宛若他掌中之物。
“还天真的以为,我会陪你装?”
她的双腿有些站不稳,耳边的话像是假的,太难以接受。
也不再拖泥带水,直接横抱起人。
他忽视她的问题,将她抓得死紧,单手缚她两腕,盯着门一言不发。
以为蒙住伤口,就能当没受过伤一样,可他偏要这样干脆决绝地揭开。
人被拖进密闭的空间里,望着变幻闪烁的数字,苏融的恐慌成倍递增。
“因为,我爱你啊,男人对心尖上女人的那种感觉。”他苦笑着,咬她的后颈。
贺戍冷嗤:“然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变回从前亲密有限的兄妹?结局就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你知道吗?我梦里全是你没穿衣服的样子。我有试过收起自己那些龌龊邪念的,可是一看到你的脸,我就次次失控,对我来说,你就是吸引我全部注意力的强大磁场。”
苏融猛地爬起来,奋力朝门边跑。
她不停捶打他的胸口,以示抗议。
她亲耳听着,他把十年的感情,用一句话全然推倒,那面他为了护着她,而筑起的坚不可摧的城墙,亦被他亲手瓦解。
耳朵听不到了,好像变成真空,一点氧气都没有,她只能任由哥哥的手强拽着自己离开,不,他哪里还是教她写字、陪她吃药的温柔哥哥?根本就是个疯子。
却满是戾气的眼睛,霎时连口都不敢开。
苏融仿如置身冰窟,脸上血色尽失,闷热的六月天却控制不住地打寒战。
贺戍用虎口掐住她的脸,像从地狱来的恶鬼,笑得瘆人:“回家?晚了。”
“对不起。”
摸到咬痕时,他扯笑:“这儿,还有我留的印记呢,臀和腿根里也
她耳鸣了一阵,随后他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腰线。
她没说出声,但李敬杨看清了她的唇语,与其说难受自己表白失败,其实他更担心她现在的状态。
电梯里不断上升的楼层,最终停在二十五楼。
“对不起,从碰你伊始,我就没想过放手,该承担的后果我不会逃避。”
“哥,你疯了,我们是兄妹啊。”
耳边降落的一句话,更是把她直接打入地狱,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
“不要,放我下来!哥,你想干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我们……”
觉察自己对她的感情变了质,起初他也是惶恐至极,不敢承认,可随着她越长越大,他逐渐变得毫无办法压制住。
她在他怀里,身体冻成冰,脊背憷然,腿都软了。
他贴在她耳畔,用极低沉的音,还噙着凛刺到骨缝里的笑。
穿梭过一条又一条长廊,却不是回家的方向。
苏融泪珠串成线,“哥,你放过我吧,还有很多女孩子,别一错再错,我们是亲人啊。”
这个前一秒她还唤做哥哥的人,此时禽兽不如地欺在她身后,紧紧贴住了她裸露的皮肤。
他无动于衷,每一步都踏得又稳又快,用磁卡刷开两人间的情趣包厢,反锁上门,将女孩扔进真皮沙发。
贺戍闭着眼,从背后环抱着她,喃喃低语:“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几年前的一天,突然发现自己是个畜生。”
一桌子的不明物品,看起来是个小型K房,却又不像,处处透着神秘与诡异。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哥,你要带我去哪儿?”
“你是我的,需要我亲口告诉他吗?”
刚摸到锁,连衣蓝裙便被笼罩住她的一具庞大黑影,从背到臀,由上至下,极其恶劣粗暴地撕烂,没留一点体面给她。
“我给过你时间去适应了,自欺欺人没用的,现实就是如此丑陋。”
耳朵嗡的一声,她下意识的用左手挡住胸口,右手停滞在要输密码的锁上,面颊瞬间怛然失色,羞耻又失望。
“哥,我是不是在做噩梦?你怎么可能?你让我醒过来,好不好?”她哭着说,一点也不愿去相信他的话。
布帛碎裂成条,清脆又残酷的声音仿佛执刑前刽子手的挥刀低吼。
“感情藏不住的,哪怕你绝口不提那晚我对你做的事,迟早有一天是要捅开的。”
他吮了吮她圆润的肩肉,留下一处又一处鲜艳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