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的情事很持久,云熹最后是靠着意志力保持了清醒,她只觉得灵魂深处都要被撕裂了,两腿之间肿胀酸疼得厉害。
云熹小脸微红,脑子里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可她真的不想失了难得出门的机会。
在圈禁的那些年,想要离开离园难如登天,跟了他以后,她才终于有机会出了一次门,在封渊封王以后,他俩在京城里面也是小心翼翼,基本上不怎么出府,就怕落人话柄、行差踏错。
云熹上一回出府已经是叁个月前,同样是有封爀在,她才有机会到近郊赏了一次桂花雨,只是那一次并不是一个愉快的旅程。
她被多困在别庄一日,她不愿留下,被他借机狠狠的“惩罚”了一场,她实在不服气,明明没有犯错,因何要被惩处?
她的倔强给了他对她出手的借口,就如同以往的每一回一样,到最后她只能对他低头,任他为所欲为。
即使上一回离开王府有了不好的回忆,云熹还是无法抵抗到外界去看看的诱惑,就像是被关了许久的鸟儿,就算畏惧笼外的世界,亦不会放弃飞出去的机会,毕竟她不是在笼内出生,对自由如何不渴望?
在绕了上东市第四圈以后,两人终究还是换上了一套簇新的衣物,马车终于驶向了朱雀桥畔的驻车场,为了九千岁的到来,驻车场里没有其他官家的马车,整个驻车场被两队羽林军层层包围,以护卫两人的安全。
封爀率先下车,车内伸出一只嫩白的小手,搭在他的手上,他轻松一拉一带,云熹便安稳落地,他的双手成了桎梏,紧紧的钳住了云熹的腰肢。
“先去用饭。”封爀个性强势,说一不二。
难得有机会离开深宅大院,云熹像是只好奇的小云雀,就算浑身疲惫,也不阻止她四下探头探脑。她此刻一点胃口都没有,可却不能违抗封爀,在外头违逆他,就是给自己讨不痛快。
两人来到了丹鹤楼,丹鹤楼是上京城最富盛名的酒楼,掌柜的自然有眼色,一见到封爀,便引着两人到了天字一号的包厢。
丹鹤楼创始之时的主厨是个从宫中放出来的御厨,许多秘密的坊子都被传给了他的后代,独特的好滋味儿引得京中富贵人家趋之若鹜,一席百两也一位难求。
人们所不知道的是,丹鹤楼早已经易主,如今丹鹤楼背后的东家是封爀,丹鹤楼来往之人非富即贵,使得它成了一个绝佳的情报搜集地,如今酒楼不止做酒楼的生意,私底下还是封爀的情报楼。
封爀本人用得不多,只是频频的喂食着怀里的云熹。
丹鹤楼的饭菜世上佳的,吃了一点开胃小菜以后,云熹也被引出了食欲,为了一会儿能早些出去晃晃,她吃得很认真,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小松鼠。
封爀的心情越发的好了。
用完饭,云熹短暂的离开了一阵,在她离开解手的时候,一个不起眼的店小二进了包厢,一进了包厢以后,他便俐落的跪下,向封爀抱拳施礼,“主子。”
封爀闷哼了一声,小二心神领会,立刻附耳将密讯传达。
小二脸神的神情不忿,封爀却是拊掌大笑,“这个封渊,倒是越发的胆大。”从上一回他就起疑了。
这封渊还真是,叁日不打,上梁揭瓦,给叁分颜色,倒开起染坊来了。
“主子,封渊那竖子联合那些野心分子,妄图对您用蛊,如此放任不管,恐酿大祸。”这小二不是普通人,是当初封爀被送往雁国的时候带着的护卫,那是封爀外祖所留下的一支暗卫队,当初带去了十人,只有他一人回来,他也算是少数能在封爀身边说得上话的人,他打扮成个小二的样子,可实际上根本是丹鹤楼的负责人。
“主子,且听封六一言,那竖子无法近主子的身,唯一的破口便是夫人,夫人与主子不同心,主子不得不提防。”这样的话,敢说的只有和封爀出生入死的封六。
如若是其他人开口,大抵是要被封爀一剑穿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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