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爀的话重重刺在云熹的心头上,“不可能。”午夜梦回,她不是没有过怀疑,可每每起了疑心她就会斥责自己,怎么如此不信任自己的丈夫?
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就令她觉得痛苦,也觉得自厌。
毕竟,是她先对不起他,未经过他的同意,就用了极端的手段来营救他,试问有几个男人能够接受自己的妻子尾身他人?
可封渊能理解她,他从未嫌弃过她。
“行,不然打个赌,如果你能让封渊利你为太子妃,本王就让你走,还保你登后位。”封爀的掌着她的脸,凑近了她,两人的气息交融在一块儿,云熹知道自己退无可退,只能微微的偏过了脸庞。
“可如若封渊不愿立你,立了别人,你就跟了本王,如何?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往后不会有。”她的一叶障目是可恨的,但如果她会因此落入他的圈套,她的盲目就是一件幸事。
只要能离开他,任何机会云熹都会把握住,可是机会真的放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却是迟疑了。
有个皇商出身的母亲,她不相信天上有掉下来的馅饼,尤其是像封爀这样的人,他断不会做出无利于自身的约定。
封爀的态度太坦荡,仿佛急于让赌约成立,这反而令云熹有些怯步了。
“赌约成立后,只要封渊不越界,本王保证能容他,也能扶持你们的孩子上位。”封爀抛出了更诱人饵食。
九千岁的保证,就如同他的暴政一样,是盛国上下众所周知的,封爀这人虽然残暴,可是是信守承诺的。
也因为他遵守诺言,要得他的保证可不简单。
“一言为定。”云熹不再迟疑,咬下了饵,只觉得这是她脱身的机会,她的眼睛都亮了,美丽的眸子里面出现了希望的火焰。
如果还能得到封爀的保证就好了,终究……再利用过封爀以后,她也不想当那过河拆桥之人。
如果他们两能共存就好了。
云熹下意识的转了一下指环。
封爀的眸光一暗,目光定在指环上,在云熹能注意到之前便移开了目光,他莞尔一笑,那颗红色的泪痣很招眼。
封爀心中洋溢着扭曲的喜悦,一无所知的蝴蝶,全然没注意到朝阳下那隐身的蛛网,以为眼前是坦途,翩跹曼舞中迎向了致命的陷阱。
云熹尚不知封爀的心思,她需要更多的保障,“你可不许在后面插手。”
这封爀倒是能应她。
封渊那样的人他见多了,根本不需要他出手,他就能做出错误的决策。说到底,封渊以为他吃了很多苦,可他根本连苦的模样都没看过。
“行,本王保证。”九千岁一诺,无戏言。
话说到这儿,封爀的欲望已经无法再忍抑,他低下了头,将云熹拖进了欲望的泥淖之中,他掐着她的腰,与她融合为一体。
云熹心中是有愧疚的,想法千回百转,最后她带了几分讨好的意味,配合着他的侵略,一双藕臂在他的颈子后头交叉,她乖顺的分开双腿,承接着那与容器不匹配的巨大阳物。
硕棒快速的送入又抽出,猛烈着冲撞着女人家最娇软的嫩xue,云熹不自觉得抓握住双手,他的肩颈成了画布,被留下了狂乱的红痕。
吃了点痛没能让他停下动作,反而让他更加的兴奋了起来。
“哈嗯……”敏感之处被反覆刮蹭,腿跟被掐着,他凶悍的进犯,云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cao熟、cao化了,快意源源不绝的被送进体内,她在极乐与极苦中载浮载沉。
每每以为自己要不成了,却不曾想还能承受更多,一双白嫩的大腿几乎被压成了一字型,狰狞的rou棒子,将那嫩xue撑到了极致。“赤旸,我疼嗯……”她的声音哀哀切切,激发了封爀心中的残虐。
“疼才会爽嗯?卿卿不喜欢吗?”封爀死死的撞向了她体内最敏的软rou,被反覆的重cao,云熹的小腹胀得不得了,一股尿意传来。
“不行,要尿了哈啊……”快慰感太强盛,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
“那就尿吧。”封爀闻言,不但没有停止的意思,还用手掌压着了她的小腹,配合着深顶的动作,飞快的顶弄了起来。
云熹被撞得眼冒金星,耳边传来淅沥沥的声响。
封爀没中带了疯狂,温热ye体流出,慢慢的两人身下的床褥shi得厉害。
云熹的眼眶红了一圈,泪水从眼角滑下,流入如瀑云丝之中,消失无踪,狂风暴雨降临,云熹在感官的极乐和理智中拉扯,最后完全被欲海吞没。
床帷中的情事持续了大半夜,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低yin此起彼伏,直到最后女人哀哀恻恻,使劲儿求饶。
云熹觉得封爀恐怕是妖Jing化身的,把她的Jing气都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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