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说完,赵凌还不忘捏了几下楚星月腰间的痒痒肉,逗的她在他怀中笑的花枝乱颤连声求饶,这才放过了她。
看见这一幕,春杏抱着大白和附近伺候的下人们都识趣儿的退下,将这花厅让给这一对恩爱的主子。
楚星月趴在赵凌的怀中缓了几口气,等自己的脑子清醒一些后,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娇俏的歪着头,看他,问:“你从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将我们的对话听去了多少?”
赵凌抚摩着楚星月细嫩的脸颊,并不瞒着她,道:“也没听见多少,在你要春杏来拿我替你收起来的血玉镯子时,我不放心,就跟过来看看,没想到你还挺厉害,居然能把周嫣然身边的人折腾成这副模样;看来以后,这名宫人在看见你时,都会下意识的想到今天。”
楚星月依偎在赵凌的怀里娇气哼哼的,“我早就应该拿出自己的架势来横扫千军了,谁让一些人总是惦记着你,不跳出来煞煞她们,那些不识好歹的还真以为老娘是个谁都能拿捏得软柿子呢。”
赵凌忍着笑捏她的柔嫩的小脸:“就你这样还是软柿子,简直就是妻猛如虎,月儿,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吃醋啊?”
楚星月斜着眼睛看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某人,“怎么?现在知道了后悔了吗?”
“我怎么敢,别说是不后悔了,我现在只要看见你这副样子,心里就可开心了。”
听了赵凌的话,楚星月也忍不住乐,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故意唬着脸警告他,“告诉你,不能随便欺负我,也不能故意惹我吃醋,不然,我这醋缸子一打翻,能把整个凌王府给掀了。”
赵凌看着如此娇俏动人的楚星月,几乎是恨不能将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送给她。
“是是是,为夫知道了,为夫以后一定会好好地当一个好丈夫,出门最好戴一张面纱,免得这张脸露出来,又给夫人你招来不顺心的烂桃花。”
楚星月听着赵凌的打趣儿声,在他的怀里笑的前仰后合,虽然知道他是不会戴面纱这么娘炮的东西,可是也忍不住在心里想象了一下他戴面纱的样子;赵凌的五官本就长的出色,还真别说,如果戴上了面纱,从背后看,颇有几分出尘谪仙的俊逸感,这样的他很有可能会被好这口的其他男人给看上。
大魏的民风还算是开化,对于龙阳这样的癖好容忍度还是挺高的,如果赵凌真因为这样而被人调戏,那才有意思呢。
赵凌看楚星月在她怀里笑的眼泪都快飚出来,就知道这小丫头的心里一定在想着什么不正经的东西,忍不住伸手扣住她的*,逼迫着她将心中所想告诉他。
可楚星月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将这种事说出来给赵凌听,以她对赵凌的认识,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在心里这样想他,那她明天就别想从床上下来了。
凌王府中夫妻恩爱、嬉笑打骂,感慨着岁月的静好,而此刻的雀薇宫里,却是空气压抑,叫每个人都战战兢兢。
周嫣然坐在殿内的贵妃软榻上,眼睛不眨的紧盯着门口,随着时间的过去,小强子已经离开了快有三个时辰,至今都迟迟未归,眼看着天色将要晚了,她越是焦躁不安,总是有一种快要将她逼疯的感觉在她的心里盘桓着;到最后,甚至忍不住站起来,来回在殿中踱步,活似一只快要被逼到崩溃的野兽。
恰在这时,殿外突然响起了一声动静,算是彻底让周嫣然脑子里的那根神经绷紧,脸色铁青,大怒一声:“是谁如此大胆,敢吵到本宫。”
听见周嫣然的怒吼,殿中所有伺候的宫人都浑身颤抖着跪在地上,至于在殿外发出动静的两名宫人,更是脸色煞白的出现在周嫣然面前,身子打着摆子的跪在地上,连声求饶。
“贵妃娘娘饶命,奴婢不是有意要打扰娘娘,请娘娘饶命啊!”
“是啊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的,而是那瑢兰姑姑死活跪在咱们雀薇宫门口不走,无论奴婢怎么撵都不动,像是疯了似的念着娘娘的名字,奴婢也是没了法子。”
瑢兰姑姑?那不是废后姜蔷生前身边最信任的大嬷嬷吗?
周嫣然慢慢的转动着眼珠子,眸光里带着厉色,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位宫俾,“你们说的瑢兰姑姑,可是废后身边的那个人?她怎么会找来本宫这里,废后已死,身边伺候的宫人们应该也都没了性命,为何她还活着?”
宫人不敢隐瞒,道:“娘娘容奴婢细禀,废后姜氏因罪获死,身边的宫人的确是也要跟着主子一起被处决的,听说连三尺白绫都为她们准备好了,只是那瑢兰姑姑在被处决前,忽然间疯了,但凡是有人敢靠近她,她就又喊又叫、又抓又挠,将敢靠近她的人几乎都伤了个遍,本是想要一刀直接处决了她,但是现在皇上正在将养身子,实在是不宜在宫中乱动兵器见血,所以慎刑司的人一合计,就再让这个疯子活一段时间,将其丢在冷宫里自生自灭;可没想到本该在冷宫中的她不知为何突然跑来咱们这里,无论奴婢怎么做,都死扒着宫门不放,这才折腾出了动静,惊扰到了娘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