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pi股一坐下来,宫口箍住马眼,rou与rou厮磨出疼痛酥痒,李哲爽得头皮发麻。“慢一点”,男人急忙掐住女人的腰,防止她一pi股直接坐下来伤到身体。刚刚不小心碰进去,疼是疼的,但gui头冲进去,那一小块结合的地方被撑开,迸发出密密麻麻炸裂般的快感。梁明额头上一下子出了好多汗,小脸又红又热,正贪欢,她只顾着把李哲的rou棒往xiaoxue里压,完全想不起其他事情。女人搂着他,一对浑圆柔软的nai子紧贴在胸膛上,一丝缝隙也没有,rou根被她一点点吃下去,里面极致的温暖柔软包裹着他最敏感的部位,咬进去的地方,血管被吸得又疼又痒又爽。一整根rou棒塞得满满当当,“嗯~”,小脸揉了揉他的胸膛,好满足,哪怕被撑得好痛。撒娇撒痴似的举动由她做出来,犹如一张柔软的小手在抚弄他的心尖。性爱是人类的本能,梁明晕晕乎乎地上了头,想抬腰套弄rou棒。她连骨头都酥软了,更没什么力气,软趴趴的。没几下就不行了。第一次让她摇,能做到这样李哲已经很满意了。听到他笑了出来,梁明有点不爽。“笑什么笑”“啊—额”硕大的gui头不怀好意地往前顶了顶。“笑你太贪吃”“还不是你让塞进去的”说完,她又扑进怀里,不去看他脸色,只搂着,动也不动,开始摆烂。口是心非的女人。一手掐着细腰,一手托着白嫩的pi股,李哲挺动腰腹,开始夯干。“嗯~嗯~嗯~”女人红唇微张,叫得百转千回。每一下,他都直捣花心,插得她忍不住娇躯一震,浑身上下都在发抖。这种致命的痛与快乐,让人沉溺。两只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地拍击腿心,rouxue被插得汁水泛滥,顺着rou根浇灌下来,流到沙发上。没一会儿,梁明就支持不住了,又泄了一大波,整个人虚脱地靠在男人身上。“舒服吗”?他仿佛不会累似的,还捅得正起劲,泄完的身子软乎乎的,特别敏感,他一戳进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连成一片,在身体里散播开来。“嗯”
罢了,等过段时间,他不信撬不开这张嘴,让她说点更具体的实话。沙发上,床上,两人折腾了大半夜,到处流的都是aiye,直到梁明实在撑不住,李哲才放过。屋里只留了窗前台灯,暖色明亮的灯光下,两人裸身依偎在一起。老旧小区十分安静,渐渐地,雪花簌簌落地,逐渐清晰。李哲握住白嫩柔软的nai子,揉了揉,在梁明耳边问,“这是什么”?她翻来覆去弄得实在累了,昏昏沉沉的,“咪咪”,说着,翻过身来,与他面贴着面。“那这个呢”,李哲捏了捏nai头。“nai头”,她睁开眼睛,望着他。“为什么叫咪咪,是你自己这么叫它,还是,都这么叫”小时候,她老家那里都是这么说的啊,妈妈哄小孩经常会问,要不要吃咪咪。况且这种隐私的事情,她也不好跟人交流讨论,梁明打心里觉得就是这么说的。“我们那边都是这么说的”这称呼,经由她嘴里说出来,格外可爱。李哲抓着nai子不放,吃饱了以后,她倒是被摸的很舒服。“你是不是以前上中学的时候经常自己揉”梁明脸刷一下红了,大概因为回忆起往事,虽垂眸不看他,却也能瞥见她眼里有氤氲的水色。“没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男人坏笑着用手掌掐住rurou,重重地捏了一下,“都这样”。“那你呢”“我什么?”“你什么时候开始撸的”“初中吧”,“具体时间忘了”她不说话了,翻过身去。过一小会儿,女人声音袅袅,“我只是有时晚上睡觉前会自己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