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沙哑的,来自男人的呻yin。
居然意外的好听。
像是碰到了好玩的开关。
褚文淇对着戴致行的喉结轻啃慢舔,听他抑制不住的呻yin,竟莫名兴奋起来。
难怪都说女人叫的越浪,男人干的越欢。
她好像体会到了同款快乐。
甚至觉得她若是个男人,鸡巴肯定早就邦邦硬了。
她坏心思地开口,“弟弟,把手松开,姐姐累了。”
一声弟弟把禁忌推向巅峰。
戴致行狠狠颤了一下,腰背像被开水泼过的虾,微微弓出个弧度。
覆在她手背上的大手不松反紧。
他手腕上的掌长肌肌腱凸起,手臂上的肌rou也紧绷着。
掌下的性器更是突突跳了两下,马眼里渗出些透明前Jing,空气中散发出浓烈的荷尔蒙味道。
她没想到戴致行的反应会这么强烈。
她向来喜欢连名带姓的叫他,语气冷冰冰的,陌生又疏离。
今晚不知为何,她不想那么叫了,也怕那么叫他会引起不良反应。
但也叛逆的不想依照书中的人设叫他小烈。
她没生同样的病,不能同他一起代入书中人设。
对她来说他就是戴致行,也只能是戴致行。
所以除了第一次她想哄骗他停手外,她就再未对他喊过书中人的名字。
不过书中的辛愿也从未叫过范烈弟弟。
许是因此彻底拨动了那根名为禁忌的弦,所以他才会有如此反应。
“弟弟?”
她又唤了声,提醒他松手。
戴致行深吸了一口气,到底还是有些恋恋不舍地松了手。
哪怕他眼底已经被情欲烫烙出血丝,也依旧如书中的范烈那般听话。
不过在褚文淇抽手松开那昂扬的小兄弟时,他突然抓住了她的小指。
他看向她的眼神实在说不上清明,有粘稠的情欲,也有怕被丢弃的脆弱,“姐姐,你别走,我怕……”
“姐姐不走,姐姐就在这。”
“别怕,姐姐不会丢下你的。”
“姐姐只是想让你更快乐一些。”
褚文淇的声音如同棉花糖那般又柔又甜,蛊惑着戴致行松了手。
小指被他放开,指尖却还贴附着属于他的温度。
她撑起身来,反客为主包抓上戴致行的手,牵引着他亲自握住自己的硕大。
然后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句教导他,“握好,像姐姐刚才那样上下撸它。”
她带着他的手上下耸动,等他撸动自如了便松开手,仔细看他自渎的样子。
快感攀升时他的下巴会微微扬起,下颌线清晰流畅,连接到脖颈。
颈侧随着动作会凸起两根筋来,紧绷绷的,充满力量。
再往下是衣架似的锁骨,随着他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形成两个锁骨窝。
褚文淇探出食指去按其中一个锁骨窝,肌肤平滑细腻,指节一勾就能勾住他的锁骨。
思想有些滑坡。
突然就想起古时候的刑罚器具——锁骨环。
像戴致行这么娇的男色,就该在锁骨上打个环,连接出一条铁链,把他困在床上,按着他日夜欢好才对。
褚文淇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
她看着戴致行那张被欲望牵制却极其诱人的脸,努力收起那过于孟浪的思绪。
食指上滑,摸到凸起的喉结,指腹细细摩挲,惹得他双眼雾蒙蒙的泛出点泪花。
他这里实在太敏感了。
只轻轻撩拨就受不了的低喘。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像是要攀上情欲的顶峰,可直到汗珠连连滚到颈下,欲望也没如愿喷发。
“姐姐……”
声音带了哭腔,他急切而渴求,“我好难受,姐姐帮帮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