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宁饴醒时,沉韫已经上朝有一会儿了。
宁饴下了榻,突然感觉什么ye体从自己花户间流出来,黏腻腻的,回想起原来是昨夜沉韫射进去许多,昨夜她多半时候躺着,不曾让那些东西漏出来,现在下了床才渗出花户。
沉韫在床第间没有什么奇怪癖好,但是似乎很喜欢内射。
宁饴怀着身子时,曾用手帮沉韫疏解,瞧得出他不够尽兴,最后还是扶着他的男根插进了身下的花丘。沉韫怕控不住力道,只插了一半进去,宁饴挺着孕肚被撞得一巅一巅的,射Jing持续了好一会儿,等沉韫拔出来后,她身下shi的一塌糊涂,像一片泥沼,又像被暴雨摧残过的花瓣,花瓣一缩一缩的,断断续续将刚刚被灌进去的Jing吐出来。
过一会儿宁饴由贴身婢女伺候梳洗,又用了膳,便去那边屋子看小公子。
宁饴把阿衍抱在怀里,一边打量了一眼屋里,总觉得有个面孔瞧着眼生。
贴身伺候宁饴的婢女熙云是跟着她从宫里出来的,最会察言观色,马上跟宁饴禀告了前几日一个丫鬟照料小公子不周到被老爷发落出去的事。
宁饴心里稀奇,难得见阿韫插手后宅之事。
阿衍喜欢粘着宁饴,宁饴也想和孩子多待一会儿,索性把孩子抱到自己的雅间逗弄。
刚到雅间还未坐定一会儿,外面禀报说江家小姐江琦来府上拜访。
这江琦的亡父原是御林军中一名品级不甚高的武将,在战场上中箭身死,撇下一大家子孤儿寡母,皇帝怜悯,特许当时年幼的江琦随其他一些高门子女入宫作皇子和公主的伴读。
宁饴约莫猜得出她的来意,原本想吩咐总管推说自己不在府上,又觉得左右无聊,不如会她一会,便着人请了进来。
江琦向宁饴行了礼,便看见旁边婢女抱着的小公子,心里就一阵酸涌上来。
是了,沉大人风姿卓绝,当年不知是多少高门贵女的春闺梦里人,这江琦也曾是沉韫的仰慕者,偏偏沉大人娶的妻不是旁人,是宫里最受宠的嫡长公主,这可不是招惹得起的。
宁饴就喜欢看那些官家小姐们嫉妒得不行但还不敢忤逆她的样子。
不过这江琦倒也不是专程来公主府自讨没趣的。前些日子宫里放了风声出来,皇后意欲为东宫选一位太子妃,于是好几位幼时曾在宫里伴读过的官家小姐可不就上赶着来巴结宁饴,求她在皇后面前美言几句,江琦也是其中一个。
江琦七拐八弯地说了一会子话,终于把来意讲出来。
宁饴啜着茶,心道虽说宁尧里子是个禽兽,毕竟是太子之尊,江琦这样的小门小户竟也敢肖想太子妃之位。
最后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把她打发走了。
过了一会儿,宁饴让ru母若干人等抱着小公子回屋去了,自己靠在檀木扶手椅上看些诗词,不觉睡意上涌,竟睡了过去。
不知多久之后,宁饴在震动中被晃醒,发觉自己眼前蒙了一层白布,双手被缚在身后,身后一个陌生男人正顶弄着她。
宁饴心下大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