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露重。
沉韫还在书房一个人下棋。
丫鬟进去收拾,出来的时候端着凉却的、一口未动的饭菜。
“公主还在宫里?”她压低了声音问门外的?小厮。
“怕是和半月前一样歇在宫里了。”
俩人话头就此止住,服侍贵人,最忌讳乱嚼舌根,只是都知道接下来几日又不好伺候了 。
东宫。
太子寝殿。
宁饴一个月前才产子,此时一对nai子被ru水胀满,被一双漂亮的手揉搓把玩着。
“你要怎么才能放过阿韫?”她紧紧闭着眼,不想看到那张和自己有五分肖似的脸。
“妹妹已经这样嫌恶我了?”男人答非所问,话音未落已经俯下身去吮那对nai子,啧啧有声,极为yIn糜。
“他死了我自然就放过他了。”
宁饴被这句话骇得猛然睁开眼。
入目的是那张她最熟悉不过的清俊的脸,他鼻尖、脸颊上蹭上了一些nai水,语气平缓地说出这句话。
宁饴不是爱哭的性子,她第一次被他侵犯之后哭得差点昏死过去,后来她就不会哭了,眼泪不能改变什么。
她看着宁尧,眼神空洞凉薄,“哥哥,母后说我们是一胎所生,要一世互为庇佑,没有想到,哥哥正是我此生最大的劫数。”
男人未多言,修长的手指扯开女子的小裤,从小xue里拈来一些yIn水,抹在自己的男根上。双手微一使力摁住女子双腿,gui头在她xue口蹭了蹭,微微一送,gui头塞了进去,劲腰一挺,尽根送入她xue里。
约莫是屋子里燃的香已起效用,她身子渐渐软下去,脸也愈发染上一层仿佛醉酒的绯色。
宁尧任自己那巨物在她xue里深处埋了一会儿,待她适应了,慢慢地抽送起来。
宁饴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胸前那对巨ru颤颤悠悠,nai子胀得难受,用手去揉了揉,ru汁顺着指尖流下来,一路淌到小腹。
“不舒服,嗯?”男人嗓音低哑,“喂给我?”
她不说话。于是宁尧俯下身去,吻住一只ru的ru尖,腾出手来揉搓另一只ru。她本来就肌肤娇嫩,产后nai子又丰满,他简直爱不释手,意乱情迷间控不住力道,白皙的nai子上落了几道红痕,倒越发勾起他腹下的欲火。
良久他总算放过了一对娇ru,闷声Cao干起来。
宁饴被那香熏得神志不清,身子撞得要散架一样,但xue儿被巨根胀满抽插的感觉又实在蚀骨销魂,一时间不知道是疼还是爽,终于难以自抑地呻yin起来。
夜半。
书房内,沉韫对着半盏残灯,一局死棋。借着烛光,能看见眼里细细密密的血丝。
门外忽然有婆子急急的说话声,紧接着就是守门的小厮慌慌张张奔进来,“老爷,小公子不好了!”
孩子才出生未足一月,最是经不起折腾的时候。
沉韫一颗心直直地坠下去,霍地起身,因为久坐的缘故脚下有些踉跄,匆匆往那边屋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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