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意无问她:“哪里酸了,是快感吗?”
欧野泥没办法很准确地告诉他,那种感觉不像是Yin蒂被刺激后由小到大,浪chao一样波形上升,直到最后攀上十多秒尖利而短暂的高峰,整个人很快松弛下来。
压力大的时候,看着高速飙车的小说,她一晚上能轻而易举地来个叁四次,然后迅速进入她的贤者时间。
“你……”她小声说,“你戳到我的宫颈了……”
“每顶一下,都会很酸……”
欧野泥不知道她用着那双圆圆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男人,用那样无辜、又带着一丝埋怨的口气说出这样的话,对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和鼓励。
哪怕是再佛系的男人,也会想要更恶劣地欺负她,让她脸上的神情更凄惨无助一些。
这样,平日拒男人于千里之外,总有百种方法逃离男人魔掌的她,会主动依偎在他的怀抱中,渴求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
就算欧野泥不告诉他,相意无也能用自己的身体感受到顶端区别于其他地方的触感。
每每向上一顶,又恰逢她落下来的时候,都会有一张柔韧的小嘴吸附在马眼上,给予他一个亲密而缠绵的吻。
这个瘦弱的身躯的xue眼之处,狭细的颈口拼命啜吸着,想要绞榨出新鲜热烫的Jingye来,抚慰已经意乱情迷的宫腔。
但是当他不满足浅尝辄止,想要去追逐那份快感时,那张小嘴却又和若即若离的主人一样,始终不肯对他敞开全部的心扉。
哪怕是他按住了欧野泥的肩膀不让她动弹,自己挺身抽插,去逼xue眼接受自己,它也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吐出春水来,好像一尾滑溜溜的鱼,一直在跟他打游击战。
被戳弄的感觉带来了强烈的尿意,欧野泥的腰不住闪避摇晃着,“不,不要一直戳那儿……”
“只有这一条路,”相意无平和的眉眼看不出半分捉弄的促狭,“那你让我戳哪儿?”
他的目光下移到欧野泥的小腹,原本平坦的肌肤突兀地隆起一处,像是艰难吸纳着一根长条的形状。
相意无将手放了上去,一边顶弄,一边感受着她肌rou的痉挛。
他想起了欧野泥斩金截铁的标准,十二公分以下的不要,刺激不到她的敏感地带。
在rou棒的顶端,有着一个鸡蛋大小,游鱼似的脏器,有时在向上戳弄时,会让它浮到表面,落入他的掌心。
相意无将欧野泥仰面放倒在床上,换回了传统的男上女下位。
欧野泥茫然地揉了揉眼睛,“嗯?”
他这是要射了,所以改换个体位,以延长性交时间吗?
相意无两只手像兜小鱼儿似的织了一个网,压在了她的小腹上,正好处在他男根目前抵达位置的顶部。
已经瓮中捉鳖,他放下心来,不紧不慢地往xue心顶弄。欧野泥觉得自己里被弄得含了满肚的尿,却被堵得严严实实,一滴也漏不出来。
“野泥,”他十分谦逊地问她,“我现在有好好地顶到你的子宫吗?”
“有……”被他牢牢地捉在掌心里,怎么躲都会被钉在同一个地方迎接cao弄,欧野泥差点哭了出来,“我可以……去上个洗手间吗?”
“我之前提醒过你,”相意无专注地沉迷于马眼与xue心的热切嘬咬中,手上一点放开她的意思也没有,“你已经去过了。”
在他结束之前,她都只能好好地躺在这张床上,迎接他最后射出的Jing浆。
钱财她守得牢如铁桶,男人她要人美器大,这一切都是她求仁得仁。
“小小的守财奴啊……”相意无一脸怜爱地看着她,腰间挺身的动作却越发爽利起来,“真是贪多嚼不烂呢。”
欧野泥迷迷糊糊地想,这个男人,居然在床上还是有点霸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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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打出了一个吃rou后的饱嗝。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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