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弦的吻回到她的唇上,他沾染上她shi热花ye的指腹仿佛带了火。
男人掌心和指尖的纹路,和她细腻得像是一块娇贵的羊脂玉似的肌肤截然不同,略带糙砺的手自如又熟悉地游走在她的身体各处,留下一簇一簇的火苗。
烧得她浑身热烘烘的,像被炙热的云朵包围起来了。
“傅,傅祈弦···”杜虞见他似乎不是说说而要动真格的模样,声音都吓得有些颤抖。她下意识地叫着他的名字,一条手臂也在推着他的肩膀。
傅祈弦抬眼看她,正揉着她的柔软的手最后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她的ru尖,看到她一霎那便半张着唇弓起了细软的腰肢,又重重地摔回床里,小腹轻轻地打着抖。
他的手从里头拿了出来,护着她的腰,把人搂到怀里,侧头亲了亲她的耳朵,“在这儿,怎么了。”
杜虞气结,他是怎么还能有脸皮问出怎么了这叁个字的!
她想要瞪他,只是自己的身体在他几下拨弄下已经无比自觉地被撩起了火,倒也不舍得推开他了。
但是嘴里肯定是不能就这样放过他,她哼哼着把细腿够到他的腰侧,轻轻地蹭着,随即顿了两秒:“混蛋!”
还是第一次对他说这么重的话,只不过里头的娇嗔意味儿都快要溢出来。
话音落下,杜虞自己也听见自己说话的语调有多娇气,便不用想都能知道现在自己的脸上肯定是红扑扑的模样。因此她说完之后立刻便把脸埋到他的怀里免得他看了去,依旧嘴硬地嘟囔道:“坏人。”
傅祈弦弓下身搂抱住她,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轻轻地亲着她的肩膀,闻言就低声笑起来。
杜虞身上本来穿的衣服就不多,她今晚在房间里随便找了一条宫廷风的丝绸睡裙来穿,此刻一边肩膀的布料已经乱七八糟地滑到手臂上,露出纤细白皙的肩膀。
大方领的设计倒是便宜了此时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不少,几乎都不用特地去看,就能知道她锁骨下方肯定已经是密密麻麻的一片深色吻痕。
“嗯,坏人。”傅祈弦从善如流地应答,温声哄着她,“哥哥是坏蛋,鱼鱼是乖宝宝。”
杜虞眼眶都要被他说得红起来,羞臊的意味儿从脚心一直往上钻,偏生傅祈弦还在勾着话音轻声喊她,“是么,宝宝?”
她说不出否认的话,但是连点头都觉得臊,只好哼哼唧唧地抓紧了他后背的衣料,小脚丫蹭着他侧腰松垮垮的绳结,用了点力气往下蹬。
傅祈弦笑她猴急,“这么想要。”
“你不想!”杜虞不乐意了,停下脚丫子的动作,抬起头撅着嘴巴瞪他,伸手把自己歪掉的衣领扯回来后就要拉被子来卷住自己。
傅祈弦哪儿会让她逃,弯着眉眼弯下身去亲她红艳艳的唇,小力地吮了口,像是吃溅出汁水的浆果,“想。”
他说着便松开掐住她腰肢的手,直起腰来把自己腰间的抽绳解开,单腿站在地上,手上利落地把浴袍脱掉。
银灰色的府绸棉掉到床边的羊毛毯上,发出很细微的窸窣声。杜虞撑着手肘,仰起上半身来看着他的动作,下一秒就被傅祈弦俯身捧住了手臂,拉着坐在了床上。
“脱了好不好,宝宝?”傅祈弦没有动作,只是微微皱眉说着,“穿着,有点碍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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