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见月愿意称那时候的自己是天真到愚蠢。
她很早就有了性事上的欲望,纵然她通过自慰可以疏解,却不由得好奇宋嘉琉口中那个不会怀孕、没有任何负担的性爱方式究竟是怎样的。于是,她找到了姜泽。姜泽很听她的话,她有预感,他一定不会拒绝她。
其实她也隐约感受到姜泽温顺下的乖戾,可那又如何,她才是永平侯的亲女儿,这注定了他要讨好她。
也许那时候的她再天真,也还是意识到了他是个威胁。因此她命令他跪在她面前,看着平时桀骜不驯的他迟疑片刻却还是柔顺地跪下,仰面看她时一副纯然的样子,真是好不畅快。
气定神闲地坐下端起茶盏,仿佛刚才说要找他做爱的人不是她一样。微凉的茶盏刚一入口就被她吐出来,连着茶盏一起往姜泽身上扔。
姜泽皮糙rou厚,她一点也不担心弄伤了他。就算是真伤了,也可以说是他自己练武不小心。褐色的茶水打shi姜泽洁白的里衣,弄脏了他刚洗好的身子,露出衣服下的肌rou。他的肌rou是恰到好处的Jing壮,穿上衣服依然显得很瘦,不至于像有些人壮到愚蠢。
他可能还不知道她找他做爱的方式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同,在听完她的要求后终于忍不住错愕。
那双媚眼流露出它该有的神情。
姜见月笑着坐在那,只管把果盘里的东西往他身上砸,不以为然道,“哥哥若不想,我就去找旁人。回头再告诉爹娘都是你带坏了我。”
果盘里放了新鲜的葡萄,她取了一串,来到姜泽面前。
姜泽依然跪着,他现在还是一条听话的狗,因为还没有建立功绩的他能轻易被其他流着姜家血ye的男嗣取代。
姜见月把几颗葡萄捏碎了往他胸前抹,姜泽胸前的布料很快就被葡萄汁浸得透明,露出两个红点。
她轻笑,“原来这就是哥哥的葡萄。”姜见月的手到处乱摸,这是她第一次见识到男人的身体,因此格外好奇。
然而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那为何女子的身体偏偏外人看不得?男子不过胸小了点,外人就看得了了?
她手上残留的葡萄汁使得姜泽这件衣服彻底脏掉。
“哥哥不是说,我想做什么都会帮我的吗?刚才还答应地好好的,怎么现在就犹豫了?”她的手指往他的胸前戳,刚好戳到胸前挺立的两个小小的红粒上。
姜泽哑声应下,他那些插入姜见月的yIn乱幻想终于被他被姜见月玩弄的现实所取代,但他没法拒绝。
他从小时候被带到永平侯府,见到姜见月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个金尊玉贵的女孩正是他要窃权的对象。她是她父母唯一的孩子,可惜是个女孩,所以他要取而代之继承她父亲的家业。在一切尘埃落定前,他一定会扮演一个好兄长。
可是姜见月不知道自己的权力会被窃取,她自信骄纵,似乎生来就是有光的。扎根于黑暗的人总是向往光明。
不知从何时起,姜泽就开始对这个他原本嗤之以鼻的妹妹心存妄念。
“哥哥,你这处生的是真丑。”姜见月脱掉他的裤子,用指骨敲了两下他的男根,她压根没有收敛力气。姜泽在疼痛中呻yin,可看见姜见月笑意盈盈的模样,这真是她对他少有的好脸色。
他想,他的名字果然没有取错,他就是如沼泽一般污秽。她这样轻贱他,他却还是生出了欢喜。
他早已在多年Yin暗的情绪中长成了一个扭曲的自我。
“迢迢,哥哥帮你。”他如是说。
他的手触碰到她的裙边,他知道,即使日后获得权力也无法解脱的Yin暗自我,唯有姜见月,唯有姜见月能够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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