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连气都快点喘不上,手滑下他的脖子,整个人倒在案上,案上的书简被推开,有些还掉落在地上,但两人都没空顾及。
男人那冷淡的脸上也终于添上了情欲之色。
花稚被顶得摇摇晃晃,堪堪盖着ru头的披帛滑开,肿胀的ru珠如同红莓般诱人,整个nai子像充满般水鼓胀,每晃一下都痛得要命,她不得不用手稳住。
“手拿开。”景堂红着眼睛看着那双硕ru。
“不要……痛……”花稚不愿意。
大手一掌一只握上去,“放手。”
有了男人的大掌,双ru少了摇晃时产生的痛感,可是,好像感觉更胀,身体都快要融化了。
就在她又再达到巅峰之际,体内的巨物完全离开她的身体,在她错愕的眼神下,男人握住柱身,对着她的双ru狂喷。
雪白透亮的rurou与嫣红色的ru头沾上粘稠的浓Jing,画面yIn糜得难于言喻,可是,快感骤降,花稚难受得像被蚊虫啃咬,没有得到彻底满足的小xue空虚得在哭泣。
释放完的男人,放松地吁了一口气,大掌再次握上那胀得快要喷出nai水的双ru,把自己的Jing水均匀地抹开。
花稚看着自己双ru上的Jing水,想起了那Jing水冲刷宫口的滋味有多令人疯狂,小xue更是难受。
“真是漂亮。”男人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虽然没有小xue的包裹,感觉没那么强烈,可是用来给她滋润双ru也很值。
双ru又沉又实,估计很快就能产ru。
Jing水在体温的蒸发上,很快就干涸粘在她身上,景堂拿起放在一旁的薄被把她包起来。
没有下场了吗?
他抱着她回到寝室内。
真的没有下场了……
爽了,又没爽透,没有内射的性爱,就像画龙没有点晴,没有了灵魂,叫她抓心挠肝。
情欲不减反增,可男人却越来越忙,就连睡眠时间也少,她不好再打扰他做正事,自己一个人在床上辗来辗去。
这yIn荡的身体!
双ru涨得像水球,小xue就更别说了……
再下去,她都要疯了。
花稚从榻上起来,走出寝室。
正午的阳光直洒在中空的院子上,甚至能看到微尘在空气里闪闪发光,男人在伏在案上休息,案上的书简又多又乱。
“阿堂……”
花稚正准备过去把男人扑倒,来个霸女硬上弓,结果男人大手一挥,整个人落入他的怀内。
没有任何前戏,一根粗硕的大rou棒硬生生地捅进她的身体,重重撞在宫口上,花稚惊呼一声,整个人酥到骨子里。
“你是想要这个吗?”景堂眯着眼,舔舐着她的颈脖,一手抓着她的大腿,一手玩弄她的nai子。
银莲的女子开苞后,每逢圆月之日前后,情欲大涨,与之交欢的男子越多,情欲越是旺盛,之前身子过于虚弱,Yin气不足,才没发作。
这些天来,他给她大肆进补,Yin气上去……
光是cao进去的shi滑程度,他就知道,那情欲有多旺盛。
“阿堂……”
花稚抽了抽鼻子,爽得腿在发抖,饥饿的xuerou疯狂地绞着入侵物,粘膜上的yIn水滋滋地往外流,把巨物的毛发给打shi。
她并不知道,男人的惩罚才真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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