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开灯,甚至来不及进卧室。南天远刚把门带上,舟若行双手就绕上他脖颈,追吻上去。
像是为了延续在足球场的那个吻,舟若行哭着咬伤了他唇角,他疼,失了防守,丁香小舌就此探入。
shi凉的泪沾染他,南天远安抚怀里人儿,轻声哄,“别怕,别怕。”
“呜呜。”她低声呜咽,急于在他身上寻找安慰。
他反客为主,舌头挺进她口腔,从贝齿到上腭,冲刷彻底,强硬让她染上他的味道。淡淡烟草,夹着薄荷香。
柔软的rurou压在坚实胸膛上,舟若行褪下衬衫甩到脚下,又要解开牛仔裤,南天远按住她的手。
他抽出舌头,额头相抵,胸口一起一伏,泄露了他的紧张,“你怎么敢又来?”
“我偷看你写的时间胶囊了。”
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仿若时间也停止了。
南天远艰难吞咽,危险又诱惑看她,“我说过,再来这里,别怪我不客气。”
“我想看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
眸光潋滟,在黑暗中,看他。
“这是你自找的。”
吻再次落下。这一次,是疾风暴雨。他的吻落在眉间,眼角,挺翘的鼻尖,饱满的脸颊,又重重覆盖在嫣红唇瓣。舔卷,吮吸,含在齿间,又伸进温柔的口腔。
津ye交换,来不及咽下,从唇角留下。
一吻结束,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南天远拉开距离,yIn靡的银丝缠在两人之间。舟若行双眼迷蒙,红唇微肿,她伸舌轻舔。
只这一个动作,星火燎原。南天远剥开她的内搭,是姜黄色法式叁角内衣,薄薄一层布,兜不住欲坠的嫩rou。他五指覆盖,肆意揉弄,捏扁揉圆,极尽所能抚摸。
内衣推上去,一双白嫩弹跳在眼下,还没有触碰,ru首就挺翘。
他双手托起她的tun,抱起,下腹贴紧,声线走低,“硬了。”
一语双光。
“不是……是冷。”她狡辩。
他轻笑,低头叼起一侧ru头,慢慢咬,拉扯,卷裹,口齿不清,“还没舔,就硬了,真sao。”
呻yin不可避免从口中溢出,舟若行仰首,揉乱了埋在胸前的发。十指插进他的发丛,像推脱,更像邀请。不自觉就挺了胸,将更多rurou送到他嘴边。
从ru尖到ru晕,沿着ru沟留下shi亮的痕迹,他一路舔到锁骨,重重一吸。顷刻,皮肤泛起红痕,舟若行娇声埋怨,“回家又不知道怎么和我妈解释了。”
他不想让她再有借口解释,变本加厉,绕着锁骨向上,咬上颈侧。舌尖灵活柔软,像一尾蛇,缠着她走,最后落在耳尖。
“若若。”
几不可闻,气声发出两个字。舟若行心中的壁垒塌陷,整个人如漂泊在洋面上的薄冰,脆弱不堪,阳光照射,完全融入大海。
他喊了她,终于又这样唤她的名字。
两腿夹紧结实的腰身,她配合展露曲线优美的脖颈,承接他的热情。灼热的气息扑打在皮肤上,扰得她脑子混乱。
她牛仔裤有点紧,南天远解了两次,才剥开,舟若行笑说,“生疏了?”
“待会让你笑不出来。”他没脱她的内裤,只将可怜的布料拨到一旁,长指捻了shi润,“生疏,嗯?”
她不该挑战一头饿狼的底线。
她旷了多久,他就素了多久。
“什么时候shi的?”
“在地铁上。”舟若行故意,低笑,将腿心往他手上凑。
“挨上你,就shi了。”
两根手指毫无阻碍滑进嫩xue,一秒都没有停留,抽插到底,抠挖出一股股yInye。一时间,粘腻水声响起。
指尖灵活,碰到了某些地方,舟若行失了伶牙俐齿,抓着他的手臂收紧,“轻点。”
“轻不了。”
拇指翻开Yin唇,找到Yin蒂,从下往上摸,直到那地方肿了,硬了,毫不留情按压打圈。
汁ye飞溅,打shi了他的黑森林。她骑在南天远手指上,没一会,就嗯嗯啊啊没了魂。Yin道一圈一圈紧缩挤压停留在深处的手指。
更多ye体流出,南天远换上更粗硬的东西,哑声,“若若,看着我。”
舟若行鼻尖紧贴他的,交换吐息,迫切张开腿,洞口主动去寻找前端。
毫不怜惜,火热粗长的一根瞬间贯穿她。
“疼!”
“我也疼。”他温柔叼起rou嘟嘟的耳垂,小幅度抽送,帮她适应。
刚破处不久的小xue,太久没被造访,此时紧若处子,牢牢吸附着他。他也不好受。gui棱推开褶皱,一一碾平,却前进困难。
“啊,到,到底了。”
才进去半根,她就娇气喊停。南天远重新堵住小嘴,把一切拒绝封在檀口中,狠心使力,下腹彻底紧贴在一起。
亲密无间,再无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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