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眠打断白倦恒的话,口吻不容置疑。
不拘又一次冲破皮囊,温良的眼神变得危险摄人。
直到少女将他按在书房安置的软塌上,他握住细瘦的腰肢,才明白那句话下隐藏的台词。
“殿下,”他从喉咙里艰涩地挤出两个字,紧张和兴奋混淆不清。
他肩宽腿长,少女披着他的外袍,多少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姜月眠摘下外袍,随即弯下腰。
白嫩的脸颊逼近,鼻尖抵在他的上颧骨,气若香兰,一声狎昵似的笑,“将军若是想走也无妨。”
白倦恒血ye翻腾,迎来了有史以来最快的缴械投降,逃走的选项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他暗下目光,扣住纤瘦的腰,猛的一翻身,嵌进少女的腿之间,她的脑袋抵在窗棱上,眼尾泛粉,情欲蓬勃。
她看穿了他的下一步动作,赶在唇瓣遭蹂躏前,细嫩的手捧住他的脸,轻声道:“轻一些。”
少年将军的喉结滚了滚,哑声道:“我尽量。”
说罢,她被吻住。? ōцщěл? ě.Ⅵ? (rouwenge.vip)
滚烫的唇舌一并挤进了她的嘴里,刚那一番话仿佛喂进了狗肚子里,他搅起她的舌,恨不得能吃吞下腹。
殷红的唇rou受不住这种程度的入侵,呜咽从缝里泄出。
搭在他肩头的手轻轻一颤,薄襟被一点点剥下,瓷白的身体露了出来。
白倦恒的眼眸越发暗沉,他沿着下颚一点点亲下去,叼住脆弱的脖子、锁骨,又在起伏的嫩红上烙下神圣般的一吻。
“啊……”少女半眯起眼,软下去的身子全靠着墙和窗棱撑着。
那嫩红尖尖凸起,在rurou上绽放出一朵幼小的花骨朵。
她旋即听到真情实感的赞叹。
“殿下美得我难以挪目。”
她嗤笑一声,慵懒而闲适,“把好色说的这般直率,将军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那我也只好殿下一人的色。”
修长的手指覆上rurou,他的欲望已经支戳到了少女的大腿上,可还气定神闲地游览从未见过的风景。
rurou被揉出各种形状,嫩红尖尖嚣张又惹人怜爱的竖起,引诱着人玩弄。
姜月眠轻喘着,手指慢吞吞的解开他的束腰,钻进衬裤,敏锐地捕捉到他气息一滞,悠然镇定的假象破碎。
鼻腔发出一声轻笑,她摸到鼓鼓的蛋囊,搓抚着那物,再碰到一只手难握住的rou棒,“衣服脱了?”
白倦恒眸子里被欲火填占,窸窣声结束,衣服掉落一地,Jing瘦结实的躯体落入她眼里。
年轻鲜活的rou体上却有诸多格格不入的疤痕。
他见她盯着这一处在看,“会吓到吗?”
“怎么会,”她弯起眼睛,手指抚摸上肩上那看起来最新的疤痕,“这是荣耀、也是你背负着的信任。”
她凑上去,在伤疤的地方亲了亲,“好看极了。”
“殿下喜欢就好。”
他托起少女的腿窝,在她的呼声之中,抱着她往上。
她两条腿圈住他的腰,察觉到rou棒抵在shi了的腿心,她倏然睁大眼睛,“等……”
狰狞的rou棒不打一声招呼,悍然的插进小xue,插到了最里。
“啊啊,”她抱紧他的肩膀,xue口被猝不及防地撑开。
不疼,却涨得太满了。
失神的刹那,体内的Yinjing撤出半截,又猛猛的cao了进去。
xuerou敏感又哆嗦,被插了几下,便又酸又涨的开始冒水。
她恍然发现,他那句尽量,简直是放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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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回来的话就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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