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凡卿浑身的血ye都冲着大脑和身下涌去,他狼狈地屈了下身,借以掩盖不可遏制的生理反应。
不怪他意志不坚定,是敌人太狡猾。
柔软的薄衫将少女捧裹着,她瘦小的脸在玉势旁边显得yIn秽,仿佛抓住玉势的柄,稍稍用力,就能看到她惹人怜爱的吃痛。
少女歪了下头,玉势的水渍朝着他。
“多谢黎大人送来的东西。”
“不是……”他条件反射地否认,却看到少女屈起直长的双腿,撑起了上身。
她故意穿了一层单薄的纱衫,那一双曲线姣好的白兔随着呼吸,一点点地起伏,像在迷引他的雪莲。
记忆不受控制地迫使他想起抚摸少女肌肤时的触感。
他曾经掐着她的腰窝,将Yinjing埋在圆润的两瓣rou,借着淌下的水ye,插进她的蜜xue。
少女轻笑了一声,她将那根惹火的玉势丢在床榻,在他的注视下,翻身下了床。? ōцщěлɡě.ⅵ? (rouwenge.vip)
一步,两步,停在他身边。
黎凡卿松开掀起的床幔,转身看向她。
“莫非冤枉了黎大人?”她的指尖游走在胸膛,含笑的眼睛映出他的脸。
“……”
来之前想好的说辞都喂了狗,他像哑巴一样闷声不语。
“想来黎大人也是好意,不过这玩意哪有黎大人的滋味好。”
“大人若是想帮我,不如亲自来,何必送那死物。”
“谁说我想帮你。”
他的耳根红了一片,下意识地否认,那一张俊脸上的冷酷溃散的不成形。
“那大人是在嘲笑我?”
少女的笑中带着冰碴子。
“不,我……”
他懊恼地皱了下眉。
这个问题一开始就不在他的预料之中,该咬死不承认的事也无形中默认了。
少女忽的轻叹一声,“黎大人还听不出我的言下之意吗?”
水盈盈的翦眸望向他,“要做吗?”
……
衣袍胡乱地丢在地上,素白的手描着他的轮廓。
他稀里糊涂地躺在床上,看着跨坐在腰间的少女,后知后觉地发现事情好像脱离了掌控。
可那点挣扎,在少女俯身吻下来,柔软的香丁缠着他的唇舌,主动喂着他吃时,就又一次被打得溃不成军。
他勾住少女的舌头,吮吸得两人唇舌发麻,哼yin从唇齿间溢出,才不舍的松开。
挺翘圆润的tunrou将热铁挤压着,一吻结束,他喟叹一声,眼尾红得厉害,欲望拽着理智沉沦。
少女弯了弯眼眸,将他的挣扎敛入眼底,她挑起唇角,如同引诱,俯下身覆唇上去。
shi漉漉的舌头舔舐着他的下巴、在微微暴起青筋的脖颈盖上印记,又贪恋地啄吻喉结。
她将手放在鼓囊了一阵子的热铁,戏谑似的滑过那滚烫。
少女仰起头,颊上微粉,眸里盈着水光,那片泛着水光的粉唇,比花娇……
这些一一落在黎凡卿眼里,他的喉结滚了滚。
理智接连瓦解,他想追上去,将大好春光叼进嘴里。
Yinjing更是肿胀的厉害,急切地想扒下薄衫,掐着那一身细嫩的皮rou,顶进蜜水泛滥的rou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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