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分,一万分,满分再加上额外分都不够,严策真想把胶布吃了,像是得失语症一样,他现在只想解脱出来报复对方。
好了。简越拿起严策的领带尾擦了擦嘴角。
终于要放开他了吗,严策心想简越总算让他开始重头戏了,他一秒钟都坐不住了。
然而,却只见简越一手拿着一瓶蓝色的r.h剂,居高临下的倒在严策的鸡巴上。
清凉滑腻的一摊在公然的明示着下一场游戏。
简越又往自己手上倒了点,然后将瓶子随地一扔后,三两下卸了自己的**。
惊喜吗。简越这句话不知道是在跟对方说还是跟自己说。
严策心跳得能撞出膛口来了,他就眼睁睁的看着简越坐了下去。
外边天色已经很晚了,两人才汗津津的在沙发上醒来。
简越呼出一口热息,声音干哑:天黑了。
肚子还难受吗,我再给你揉揉。严策娴熟的在对方腹上按起来。
好多了。简越伸了伸腰身,都怪你。
这回怎么还怪上我了?严策像着迷了一样用脸磨蹭着对方的背,明明怪你的surprise。
简越无意识的笑了一下,你不会在说我1烧吧?
不准说?你就是烧死了。
严策你王八蛋。简越掐了掐对方不安分的手,几点了?
严策睁开眼睛往墙上一看,快九点了。
直接休息吧,这么晚了。简越又闭上眼睛。
严策撩开对方额前的头发亲了一口,不算晚,我起来做饭,你吃完再睡。
出去吃吧,你天天做饭不累啊。
不累。
简越握拳捶了对方手臂一拳,太晚了出去吃吧。
可以去吃炒米粉吗?
嗯,我也想吃。简越说话轻飘飘的,感觉马上就要睡着了。
待两人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开着车逛了两家夜市终于找到了想吃的。
吃完东西,严策就赶忙着把人拎回了家,三言两语把简越哄睡着之后,他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穿好衣服出了门。
他把车子停好,对着手机上的地址信息进了一家酒庄。
推开包间的门,傅开正坐在木桩桌前抽烟。
严策把大衣脱下来放到被子靠背上,自然的坐到了傅开对面。
傅开看到来者是严策,脸色瞬间黑了下去。
这位严先生是吧。傅开吐出一圈烟圈,别来无恙。
严策目无表情,淡道:简越睡着了,我替他来会会傅先生。
也是,他向来睡得也很早。
严策有些嫌恶烟味的往后靠了一点,傅先生有话直说吧,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回去。
怎么,简越还给你设门禁了?傅开用力把烟头在烟灰缸里碾熄,这么急?
严策十指交叉,悠然道:当然,十一点之前必须要回家。
那我可管不着。傅开突然想起简越以前好像也给自己定过门禁,不过是几点钟来着,他想不起来了,或者说,他似乎没放在心上过。
所以我奉劝傅先生长话短说,鄙人可没有那么多时间。
傅开把自己面前的那包烟推到对方面前,却没想到对方说了句他不抽烟。
不抽烟的男人真是少见。傅开把烟拿回来抽出一只放到嘴边,简越夜里醒来总会抽上一支。
严策若有所思,毫不遮掩道:简越已经戒烟了。
正在打火的傅开手抖了一下,差点没点上。
他烟龄比我还长,你觉得我会信吗?傅开闷了一口,然后吐出长长的一圈。
严策不为所动的笑了笑,傅先生,人是会改变的。
傅开夹着烟睨了对方一眼。
简越已经在向前看了,傅先生不会看不出来吧,如果傅先生把我叫来就为了这些事,那严某就不奉陪了。
等等。傅开弹了弹烟灰,简越那套房子是你替他转手卖的?
没错。
傅开心里妒意暴增,但他尽量压制住了自己的不悦,我出双倍价钱,你卖给我。
房子交易协议已经达成了,傅先生何必为难自己,为难我。
既然还没有转手出去,又有什么关系,老实说,我能跟你心平气和坐下来谈已经给够你面子了。
严策无感的给自己倒了杯茶,那傅老板也卖我一个面子,我出三倍价钱,你把简越那块地卖给我。
简越跟你说的!?傅开气得夹扁了指缝间的烟蒂。
不可以?
傅开一时无话可说,心中五味陈杂,短短几个月,简越怎么已经和一个外人好到这种地步了,明明他才是简越的二分之一。
傅先生,开个价吧。
拿一块简越想要的地去换一套他想要的房,怎么算都是前者更重要,但再怎么看他也无法割舍后者,他无从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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