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开!简越感觉自己手掌的血ye都流不顺畅了,你少自以为是,我他妈恶心你都来不及,我早已经对你死心了!
傅开呼吸紧了起来,你,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对你已经死心了,我不会再喜欢你,听明白了吗。
你再说一遍,你敢再说一遍!
简越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说道:我不喜欢你了,现在不喜欢,以后也不会喜欢,听不清楚的话,我可以再说一遍!
啪,傅开扬起手就往对方甩了一耳光。
!
我傅开看着对方慢慢浮红的脸颊,他还举着手,有点迟疑是不是自己干的。
简越心里的震惊大过了愤怒,这几年来两人矛盾再多再怎么吵都没动过手,现在反倒是分手了才挨巴掌,实属可笑。
怎么,恼羞成怒了,装不下去了吗。简越动了动嘴角,火辣辣的痛感席卷整张脸,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必要装深情,还是说缺我这样一个两个的陪你玩吗?
傅开嘴边的道歉话就这么咽了下去,他一手抓住对方的脖子,气得手臂青筋爆起,简越,你这张嘴用来吵架的时候真讨人嫌,以前如此,现在如此,我是给你教训少了是吧。
讨人嫌咳,我只是说了实话,不是,吗。简越气一阵一阵的喘不上来,嘴巴微张着。
傅开看到对方这副模样,各种各样的情绪的想法都往下身聚去,他一手扯下自己的裤链,一边说:我今天非要教训教训你,妈的,以前对你太温柔了是吧!
简越一手抵着对方的肩膀,一手狠狠往对方脸上甩去,在响亮的一声后,简越挣脱开对方翻下沙发。
妈的!傅开一手抓在对方的腿往后拉,简越整个人立马前倾扑地,摔出了重重的一声。
额呵。简越捂着额角,两手肘撑地,却被对方一手环腰捞了起来,头狠狠被摁在沙发上,两膝跪在了沙发前。
混蛋!放开我!你疯了!
傅开将对方两手用领带绑在腰后,丝毫不费力的就把对方的休闲裤和里裤扯了下来,他按着对方的后颈不让对方动弹,又麻利的抓出自己的利器,迫不及待的捅杀进去。
嗯简越咬紧了牙关,突如其来的痛感让他差点飙出眼泪。
没有什么情感助推和外物辅助,这甬道走得是又干又折磨人。
我是非要做到这种地步你嘴里才能少说几句难听的话是吧。傅开放开了对方的后颈,从背后抓着对方的两臂扣在沙发沿上,并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将其用在控制对方身上。
简越无法动弹,无论是力量上还是身体的主动权,他已经失去了自主权,只能沦落为承谷欠的容器。
傅,开,我一定简越头抵着沙发上的抱枕,发丝因为动作的起落出入而舞动起来。
你骂,快骂,现在我允许你骂。傅开愈发兴致高涨,原本只是想惩罚对方,现在他已经掉进了没有下限的满足中,我平时就是对你太纵容了是吧,给你几个月自由就忘了是谁陪了你这么多年是吧。
一记重创碰到简越的靶心,他控制不住的哼唧了出来,嘴里逸出了跟他情绪不符的声音。
呵,说我装深情,你有本事现在别给我装清高,怎么,这么多年还没被*够吗?碰到了还是会燒口丩出来啊。傅开狠狠在对方肩膀上咬了一口,还是觉得不解气。
别人真是没办法跟你比,就你耐草,我也是糊涂了跟别人乱来,怎么都还是你好啊。
简越难堪的把脸埋进柔软的沙发里,如果说他心里在此之前对傅开还有一点念想,那么现在,他对傅开一点旧情分都没有了。
眼看一个小时过去了,严策在楼下怎么也坐不住了,他翻看了之前助理发给他的地址资料,迫不及待的上了楼。
简越!简越!严策焦急的拍着门,你在吗!
听到声音,简越有点虚弱的把头从茶几上抬起来,心里万分紧张,严策怎么来了。
他是谁?傅开暂时停止了动作,片刻后又重复动作,你叫了人来?
简越只希望那敲门声立马停下来,他现在已经够难堪了,不关,你的事,放开我。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慌张,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傅开总感觉这声音在哪里听过,一时间走了神,霎那间就設~%了出来。
简越的头随着对方动作的中止,重重的砸回玻璃材质的茶几上。
简越!简越!你听得到吗!出了什么事!你再不回复我,我就报警了!
严策的声音越是焦急,简越的心越是沉重,他祈求着对方赶紧离开,如果被对方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难堪的事,那他还有什么脸再面对对方。
妈的,这没完没了!
傅开把简越抱起来丢到了沙发上,用外套盖住了对方的下半身后,提了裤子就要去开门。
傅开!简越心中警铃大作,别去!别开门!求你!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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