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当着林义的面展示给他看,看的林义原本就因为欲望涨红的脸更是红透了,他吞口唾沫,张嘴想要谩骂,却被闫景给捂住了嘴。
然后闫景脱了裤子,面前就是他的爱了多年的人,他自然早就有了反应,现在性器已经硬到了极致,足够巨大的性器狠狠的操了他的穴内。
林义这是第一次被操屁眼,当然,闫景也是第一次操人。他完全是个小少爷脾气,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别说是操了,就连多看两眼都觉得烦,所以他这些年来伤了不少清纯少女的心,可他倒是没当回事,愣是保持了处子之身到现在。
当然,处男的坏处就在于,他根本没有任何技术,他的性器比一般男人的都要大上不少,面对着又是个从未破瓜过的雏菊,即使林义已经因为药效缘故后穴湿漉漉了一片,可我们的闫景小少爷根本就没想过要润滑,这一插入,直接就给林义捅的屁眼开裂,流出些血来。
闫景看着他下面出了血,吓得手松开堵住林义嘴巴的手,而这点血也让林义从快感中回过来神,眼眶通红等着闫景,嘴里谩骂不停,却是两腿彻底没了力气,汗水从他额角滴落,染湿闫景的小枕头。
“操你妈的,死变态,你他妈的滚出去,老子剁了你。”林义是个小混混,这会儿翻来覆去的骂人,闫景听着自己喜欢的人口中却不是说着对自己的爱语,而是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的诅咒,他皱了皱眉,拔出性器后从一边柜子里翻出那个老板给他的口枷,给林义戴上后,林义只能大张着嘴,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了。
闫景看着他舌尖,眼睛暗了暗,复又将自己的粗长性器捅了进去,俯下身,舌尖缠绕上林义的舌尖。
他终于得到了...他肖想了这么多年的林义...
这会儿的闫景还不是个变态,他虽然是给林义下了药,还强迫性的和人家发生了性关系,可他的内心还是比较少女的,他还是想和林义谈个甜甜蜜蜜的恋爱,可林义不想啊,闫景好不容易射了一回后,他刚把性器拔出来,林义就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脚当然不会疼,林义被下了药,现在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可这一脚还是把闫景的小少女心踹碎了一地,他抓着林义的脚狠狠看着林义,开口:“操都操过了,你还来给我装处女,有意思么,老子喜欢你,你就跟着老子呗。”
要不说闫景他得不到人家,瞅瞅他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是人话么,别说林义了,就算现在对面是个喜欢闫景的小姑娘,被他这么一说也得生气。
于是林义又是两脚踹上去,把闫景气的手上一使劲,就把他关节给卸了,疼的林义直皱眉,已经骂哑了的嗓子里发出声悲鸣。
“操你妈的闫景,你等老子好了,老子弄死你。”
闫景是被吓大的么?当然,他不是了,没有人敢随便威胁他,即使是小时候被周围孩子们欺负,他也都欺负回去了,所以他当然不会怕林义的威胁。
只是,在他“纯洁”的爱情观中,他不会允许林义想要对他喊打喊杀,说实在的,他还是希望那个以前总会哄着他的林义回来。
于是闫景看着面前这个痛骂他的林义犹豫了会儿,终于还是打开了老板给他的那个用品盒子,当然,他之前没有想过将里面的东西真的用在林义身上,可他现在还是从里面挑了个口塞,给林义塞进口中,制止他的叫唤。
随后他拿了涂抹用的春药,给林义涂抹到了后穴内,拿东西药效很快,林义很快就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了,甚至叫声都变得软媚,叫的闫景性器再度硬挺,他握着自己性器塞进了林义体内,林义低喘了声...
到后来,闫景将林义口中的口塞摘了下来,林义竟然主动吻上了他的唇...那一夜,是一个很美好很美好的夜晚...当然,也是闫景这辈子,都不会再拥有的美好。
那一夜特别的短暂,闫景第一次开荤,抱着林义做了一整夜,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却还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搂着早就被他干的昏过去的林义,美滋滋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是被林义打醒的,林义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了,随便抄起手边的闹钟就狠狠朝闫景脑袋上砸了下去。闫景疼的猛然惊醒,看着林义手上的闹钟沾染了血迹,伸手摸了摸自己脑袋,果然是一头血。
这也是闫景运气好,他昨天把林义干的脱力,所以现在林义还没恢复过来,这一闹钟下去也就比较轻,要不然闫景现在肯定已经被他开了瓢,活都不一定活着。
闫景看着自己手上的血,他的皮肤比较白,这会儿血沾染上去,就更加刺目,闫景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林义,可林义却又抬起手,想要再向闫景砸上去。
这也不能怪林义,他就是个从根儿的直男,昨天被男人那么上了,他当然心情郁结,而他向来秉承的就是用暴力解决问题,所以他不会像什么小说里写的那样,哭唧唧的跑回自己家,而是他果断的抄起了手边的东西,狠狠的砸了下去。
闫景看着林义还要下手,赶紧伸手挡了下来,他夺过闹钟狠狠的砸在地面上,闹钟登时就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