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软肉都捣烂掉,他眼睛吊高着吸气,几乎每每受不住要前后高潮时,萧肃就会停下来,歇一会,然后又继续捣弄,高潮的顶点一次比一次拔高,他却久久射不了,只能用惨兮兮的穴尽力留下牙签,却每每被破开,至于呻吟,他根本叫不出来别的群,想说的话说不了一个字就变成了无意识的尖叫。
不知过了多久,萧肃不捣干他了,他回过神来,阴茎高高肿起,憋成了紫红色,下身已经是黏腻水淋的一片,有点凉,而奶子则涨的发烫地鼓立,像是要时刻迸发出奶水,他忍了一会,又忍不住小声哼哼起来。
萧肃说:“然然。”
孟清然吓了一跳,随即而来的就是喷薄而来的委屈和怒气,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流:“萧肃,你这个王八蛋啊啊啊!不要不要摸”
萧肃趁他说话的时候狠狠挤上他的奶子,用两个手指头压住他的背狠狠按压,真像是要挤出奶子,可他的奶头那么小,根本挤不出来,他被挤的又痛又爽,大脑一片混混沉沉。萧肃按压了一会,见实在没有奶水溢出来,才悻悻松开了手。
然后把正高潮的然然提起来用舌头舔他的肉穴,肉穴还在痉挛,被这么一舔,又颤抖着喷出水,
萧肃用舌头狠狠碾过他的肉的确,还用舌尖想往里钻,孟清然被舌头舔的神志不清,不一会就射了,一小块白糊糊的。
萧肃问:“然然,愿不愿意让我射进去?”
那还用想!那必须不能,射了就要生蛋,而且那么多,他肚子会被撑爆的!孟清然刚要说不,萧肃就舔他阴蒂,揉他奶子,他只能抖着喷水,根本说不了话,只能呻吟,可摇头萧肃就直接当没看见,他只能模糊着眼睛点了点头。
?
他一点头,萧肃就立马对着他打手枪,阴茎很快就跳动着在他腿间乱蹭,他被烫的发颤,有些后悔。
一阵低吼,萧肃没有射出来,萧肃自己捏住了,然后抽掉了前穴的牙签把他放到了马眼上,马眼的温度比小穴还要高,他几乎立刻后悔了,马眼和小穴紧密地贴在一起,不知是马眼在吸小穴,还是小穴在吸马眼。
他扭着腰哭喊:“不要,不要,我后悔了萧肃”
萧肃把他狠狠按在上面,不许他动,说了句:“不行,太浪费了。”然后深吸一口气,到处翻找起来,不知在找什么,他骑在萧肃的阴茎上,跟着阴茎一颤一颤,一抖一抖,花穴几乎要被烫化掉,不断求饶,萧肃都当没听见,甚至更粗一圈,可看到这样一边吸气,一边翻找东西的萧肃,他却莫名想笑,紧张不起来了。
萧肃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个小喇叭和一个小跳蛋,小喇叭是他买家具的时候送的,但是大了几号就没有拿出来,可跳蛋是怎么回事他不知道。
在萧肃眼里,性趣用品和其他用品之间只有一条明显的界限,能不能用来干然然和能不能用来干然然的区别。这两个,明显都属于前者。
萧肃把然然从他冒着热气的马眼上拿下来,把喇叭插进去了,不断逼问他,捅没捅到子宫,他不说话,他就一直捅进去,直到他猛的一颤,朝喷了,萧肃才猛的往里一递松了手。
然后开始打手枪,快要喷发的时候一瞬间把他放上去。
“噗嗤,噗嗤”他自己就能听到萧肃一波波射到他身体里面去的声音,他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了起来,可萧肃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又烫又重,他哭着求饶:“萧肃不行了太多了,吃不下来吃不下了。”
萧肃还是继续喷着,好像真的把他当成了一个大肚皮的青蛙,萧肃真的停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只能看到自己白软白软被撑得老高的肚皮,还粘着汗水。萧肃还是没有射完,萧肃的阴茎一抖,全不射在了他身上,黏在他的头发上,眼睛上,睫毛上,脸上,奶尖上腰腹上,阴毛上,阴茎上,小穴口上,脚趾上,还是那被撑的坐不起来的肚皮上,到处,到处,全部全部,都是萧肃滚烫的精液的味道。
然后萧肃把他倒过来,把那个跳蛋塞了进去,抵在他的宫腔上堵着不让精液流出来的时候,他还在喷水。
从背后看,然然的变化根本不大,只能略微窥见一点圆润怂起的肚皮,四肢还是清瘦纤细的,可从正面看,谁的第一眼都会集中在这个大的滑稽的肚皮怂起,无他,实在是太大了,就像是坏了五胞胎到了十月份快生产了一样。
萧肃用指尖揉了揉他绵软膨胀的肚皮,换来他发颤的吸气,然后给他松了绑。
就在这时,十二点的钟声响了,他逐渐变大,小腹也恢复了平坦,跳蛋却好像深陷在宫口。就这样,原本是他要打萧肃一顿,却腰酸腿软地不断求饶,求萧肃把他把跳蛋取出来,至于取的过程中是怎么喷水不停喷了萧肃一脸,然后又是怎么被萧肃按着肏来肏去,真的像是两个穴被肏烂了一样喷水,阴蒂又被揉被咬,肿了又破皮好不凄惨,阴茎真的射不出来了。奶子却被故意留着,留了好几天,胀痛的像是里面的奶水结了块一样。
最最重要的是,最后又被萧肃射起来的肚子,只好了一个星期,就像吹气一般的鼓了三四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