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近日似乎一直住在沈府,不再像前些日子一样十有八九见不到面,他有时半夜回府,身上带着血腥气,换洗了一套衣物又赶回宫里,有时身上带着浓重的脂粉味,听门口的三响儿说,公公最近时常和皇五爷凑在一块,皇五爷又不是个好的,带着公公去逛青楼,摆明了羞辱公公,公公回来气得摔了两副碗碟,又去锦衣卫营杖责了几个反贼,但又不知道为何还要凑上去和皇五爷混做一堆。
事实上,公公他是打算把皇五爷手上城郊围马场的地契弄到手,这围马场虽然对皇五爷来说可有可无,可围马场建在公公秘密养殖的信鸽隔壁,一旦被围马场的人劫了信鸽走漏了风声,后果不堪设想。
无盐抱着刚洗好的衣物往回走,路过花园的时候遇到了公公:“大人。”
公公斜视了她一眼,靠在假山上对她勾了勾手,她走进他,闻到他身上带着酒气的脂粉味,知道他这是刚从青楼里回来,怕他心气不顺又要发脾气,她战战兢兢得问到:“大人?”
他挥手打掉了她手上的衣物篮,把她拖进黑暗的假山洞里,黑暗中被他一手揽入怀中,一手在她的胸口揉捏,解开了她的衣领扣子把玩着她雪白的双ru,她想推开他,他威胁道:“你在挣扎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出府去!”她被他捏的有些痛了,却也有些舒爽,她嘤了一声,双手勾住公公的细腰,她的手自衣服往下,在他翘tun上摩挲,公公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杂家竟不知无盐你这么浪荡。”
无盐有些羞耻,恼羞成怒道:“明明是大人您这么秀色可餐,勾引奴婢。”她故意扒开他的两瓣翘tun,露出他藏匿的后xue暴露于空气中,隔着裤子刺探他的xuerou。
他的气息有些不稳,搂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却也微微分开了腿,她知道他的意思,从衣服岔开的侧摆伸进裤腰,没想到摸到的xue口已隐隐有些shi润,她有些惊讶,一支手指很轻松的探了进去:“大人里面好shi润”公公不悦道:“闭嘴!”
他才不承认是因为在青楼听皇五爷跟人办事,他自己就已经有些情欲翻滚,赶回来找无盐泄火。自从开了那方面的窍,他的身体就不再受自己控制,前几日听芙美人给皇上侍寝,那媚叫声响彻宫殿,他在外值班,浑身燥热难耐,后xue甚至流出了些yInye,他有些烦躁,想把这欲火发泄在锦衣卫营,他看着那些人惨叫连连,血rou模糊,心中却越发烦闷,他不得不承认,他需要无盐,这个无可替代的粗使丫鬟。
无盐在他shi滑的xue里进出,今天的公公好生敏感,只一会儿就能插进两指,她这个姿势够不到更深处,只浅浅的抽插,公公难耐道:“进进去点”“大人您背对着我,不然我够不着。”
公公转身趴在假山石上,方便了她进的更深,她在后面顶弄着他,引得他呜呜咽咽,低yin不断,身子一冲一冲的磨在假山石壁上,ru尖隔着衣物摩挲,又痛又爽,他的敏感点被三番五次按压,身子酸软几乎站不住,脱口而出的呻yin被无盐打断:“大人小点声,外面似乎有人。”
他隐忍着“嗯嗯嗯啊”身子猛的一僵,害怕被人看到的羞怯导致身子越发敏感,最终chao吹在了她手上,体内涌出一股肠ye,打shi了她的手和他的裤子。她见他站立不稳,忙一把抱怀里,让他靠着她的身体喘息。
寂静的黑暗里,她听着他的喘息声,第一次感到脸红,下身热热的,她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装作体贴道:“大人,奴婢扶您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