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罗摇摇头，“我不明白。”
泽罗踩着那双足以当做凶器的高跟，走到浴室门口靠着门，“他说可以记在你账上。”
“在森林那头吗。”
“什么？”道格转过头，显然是没听清他的话。
泽罗沉默了几秒钟，若有所思地看向前方，“我想睡觉。”
“因为毛茸茸的？”他的语调听上去有点不同，“我没有尾巴，道格。”他的手伸进衣服里，在饱满的臀肉上抓了几下。
隐约听到有人在喊他，声音很熟悉，眼睛眯成缝偷看着，刺眼的光晃得他又闭上眼，一只手贴上他的眼睛，微凉舒服。
从浴光谷到他们居住的野地，足足大半天的时间，从黑夜开到清晨，再从清晨开到中午，道格和哈尔换了几次班，听着她在前头和泽罗叽叽喳喳，单方面说个没完，道格不快拍了几下窗子，示意他还要休息。
“你在害羞吗。”
“不，相反的，远点的。”
道格以最快的速度脱下衣服，一头栽进浴室里，开着门朝外面喊，“你哪来的钱？”
泽罗放下了外套看他，“你说顺路的。”
一瞬间瞪大了，就着拉开的小口将布料扯出，“嘿，轻点宝贝。”道格凑过来替他将拉链完全拉开。
“行，我们马上回家，你想睡多久都可以。”
“宝贝！你去哪？”
“我见过你给雌性送花。”
泽罗脱下了身上的衣服，边穿上外套边说着，“我很喜欢，谢谢。”他的话听上去平淡到索然无味。
他穿着明显不合体型的红色兔女郎装，裹紧的抹胸连体衣勾勒出他纤细但覆着薄薄肌肉的躯体，黑丝透明的丝袜更显得他双腿修长，结实的大腿，紧致的小腿，还有一双毫无用处的细跟高跟鞋，他是怎么走过来的？
泽罗扯了下垂下的兔耳，“你喜欢兔子？”他确实不太清楚道格想要什么，他看上去对任何东西都感兴趣。
“你从哪弄来的东西？”
“他认识我？嗯矮个子，戴断腿眼镜的？”道格脑子飘过一个猥琐笑脸。
“不，我喜欢你穿，因为你穿着我才喜欢。”
“哦，对我在附近找不到车，所以走远点了。”道格两手比划着解释。
“找不到杂志里的，将就下吧。”道格看他一直盯着这件外套，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生怕他不喜欢。
泽罗一下车就径直走开了，朝着流浪者营地那，道格刚想追过去就被哈尔拉住，“嘿嘿！这是你的，可不是我的。”她把昏睡的朱迪扔给了道格，转身拍拍屁股走人。
“是，是吗”道格有些燥热地扭过头，打开了窗子意图驱散这热意。
“嗯”泽罗从鼻里发出一声叹息，原本享受的唇突然
一件红色的外套被泽罗抖开，很普通的连帽外套，没什么花里胡哨的装饰，两个口袋，一条拉链，一个帽子就这样。
“找车的时候，我记得有家服装店，就顺路看看咯。”道格转过头看着车前灯光照射的风景，除了荒地还是荒地。
“你从哪找的。”泽罗问道。
他皱起眉睁开眼，眼里映入一片红色，眼前的风景惊的彻底让他清醒过来。泽罗坐在床边看着他，一只手揪着头顶的耳朵，对，长长的红色兔耳朵。
两人的唇紧紧贴合在一块，道格的唇紧贴他的，描摹着他诱人的唇形，凸起的唇珠，紧抿的唇角。舌撬开了他微张的唇，轻而易举地将里头搅得一片湿润，舌头交缠，吞咽着彼此的唾液，来不及咽下的汁水从双唇贴合处流下，下巴一片水光。
道格冲干净了身体，打横抱起泽罗，走出白蒙蒙的浴室，“宝贝，你准备好熬夜了吗？”
“谢谢。”
“嗯。我在找礼物，他看到我后说可以帮我，他说他认识你，知道你喜欢什么。”泽罗走到他身后，拿过架子上的沐浴露抹在他宽厚的背上，渐渐打出泡沫。
“什不，没有哦好吧，别这么看我，我是第一次给情人送礼物。”
道格挠挠头，慢慢说道，“那不一样，我只是在表达我的善意，对你不同呼凡事都要习惯是吧。”
“不，哦不是，我喜欢。”道格结结巴巴地应着他，眼神不住往他光裸的部位飘着，泽罗转过身，向他展示着臀上的兔尾巴，那东西像是活的，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色情又可爱。
“起来，道格。”
泽罗则从他说完那句话就沉默着，说是想睡觉，但他却是几个人里最精神的，道格不知道蜘蛛的充电方式是什么，大概是意志力吧。
“道格道格”
道格把人安顿在一辆卸了轮胎的破车里，本想先看看老爹，谁知道人意外地不在，道格无聊地躺在床上，盯着顶头晃眼的白灯，又困又累，他闭上眼打算休息一会。
泽罗扯了扯紧的他发闷的抹胸衣，“营地里买的。”
“你不需要明白，你知道我爱你就行，你想怎么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