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胱的痛会掩盖掉肛门撕裂的痛，手脚被钉子戳穿的痛，会被肛门撕裂的痛掩盖，他残喘的呼吸着，就连方毅用电棒将他的睾丸戳的全是窟窿，血肉模糊的流着白脓，他也没有力气恐慌。
方毅每次将电棒戳在睾丸上时，王进就会抽搐一下，那样子就像在试验台上的青蛙，频临死亡，蹬着腿...
方毅扔下电棒，他蹲在王进身边，双手杵着下巴说：“好好休息...王进....”
方毅将双手覆盖在王进的眼睛上，让他把眼睛闭上，随后又拿了兴奋剂打入王进的经脉。让他疲惫的身子再次亢奋起来。
王进的眼睛被一条黑色眼罩罩住，方毅拿着蘸了药剂的方巾，捂住王进的口鼻，看到他昏迷后，方毅费力的将他背在身上，背出房间。
...
王进再次醒来时，他感觉不到钉子钉在手脚上的感觉，他微微可以挪动身子时，腹部一阵剧痛，他颤颤巍巍的想伸手摘掉眼罩，却听见耳边一阵嘈杂，他的手停顿了。
“咦....好恶心啊.....”
“就是，好恶心啊.....”
王进有些害怕，他好像听到了同学们的声音，他羞涩的卷曲身子，发现自己赤裸着，他面红耳赤，无处躲藏，窘迫的低下头，也不敢摘下眼罩。
方毅走到他身边，抚摸着他的身体，温柔的说：“王进，摘下眼罩，看看你周围...”
王进痛苦的啊啊了两声，害怕的蜷缩，方毅伸手摘掉他的眼罩，拿着手机拍着他说：“来，王进，看镜头，我在做直播....哇哦，好多人来围观呢....”
王进看着方毅，他瞪大了眼睛，他看到四周是学校的天台，风呼呼的吹着，他四肢并用的想爬起来，笨拙的动作惹得方毅咯咯直笑。
王进靠在天台的围栏边，方毅忽然表情哀伤的看着他说：“王进，别想不开，以后的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痛苦会随着时间消散，如今你所受的一切，都不重要，反正....总有一天，他们变成别人口中茶余饭后的闲话，你也不过是笑料中的一部分而已，没什么可在意的，你的羞耻与人生，不过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说完，方毅将手机翻到正面，让王进看到手机屏上翻滚的礼物，还有一行行的大红字...
“去死去死去死啊！”
“快跳啊胖子！！死胖子！！跳下去！！”
“胖子跳楼！我十连刷礼物！！”
“人都活成这样不如死了算了！”
“哈哈哈，他还算是人吗？”
...
王进“啊————————！”崩溃的大喊起来，他想到现在的自己，想到无数人的嘲笑，那些文字就像声音一样传入他的大脑里，他哭得鼻涕眼泪横流，一步一步爬向天台，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
方毅站在原地收回了手机，上下滑动，将播放键按停，他根本没有在直播，而是在网上找了一个动画工作室做了一段视频，仅此而已...
王进头脑发胀，他看到教学楼下面许多同学在操场上玩耍，其中一位女生抬头看见了他，顿时尖叫一声，引得许多同学纷纷向他看去。
许多人的目光集聚在一起，令他更加焦虑不安，他大吼一声，大头朝下的从天台跳了下来。
噗通！！！
体操台被砸了一个大坑，王进脑浆爆出，黄白色的脑浆洒了一片。
操场上顿时骚乱不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方毅慢慢的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