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想,这家伙是不是在说笑,这套剑法,他五岁便背的滚瓜烂熟,可惜如今腕力受阻,无法使出全力。
连续练了几月,笙絔每日练剑的时间越来越长,魉泣不去打扰,只在身边陪伴。
某日,周立元和程绮来访,听到魉泣高兴的说,笙絔练剑的事,周立元起身笑着说:“好久没有和师弟过招了。笙絔,来来,让师兄看看你最近的成果。”
两人站在院子里,周立元一招将笙絔的剑打落在地上,周立元有些尴尬,因为笙絔是自己松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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魉泣连忙说:“笙絔,身子不如从前.....恐怕无法和掌门对招了。”
程绮也帮腔说道:“你真是的,也不知道让让笙絔。”?
周立元尴尬的笑了两声,便坐回石凳上,笙絔伫立在院子里,看着随风飘荡的树叶,他想,曾经,在他们年幼时,他可以一招挑飞周立元的剑。
而如今,他什么也不想再,前段时间,为什么会有练剑的想法,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也许,那时,他只想,拿剑在这三人身上捅几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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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时,笙絔捡起剑,向周立元走去,站在他身后,看着他。
周立元被笙絔看得有些不舒服,他转过身说:“笙絔,你怎么了?”
笙絔不语,转身走回屋内。
他蹲在屋子里,双手抱着肩膀,魉泣走进屋内,从后面抱住笙絔,他说:“怎么啦,输了一次,就不开心了?你这样,会被师兄笑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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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絔干笑两声。
“呵呵.....”?
笑话又怎样,再不堪的场景他都见过,还怕他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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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笙絔刚刚醒来,就看见滑稽的一幕,魉泣顶着一个庞大的舞狮头,上蹦下跳的,周围还有演奏的人。
笙絔爬起身,呆呆的看着魉泣。
魉泣高兴的说:“哈哈哈,被吓一跳吧。”
笙絔想,这家伙怕不是个傻子吧。
他没心情看魉泣滑稽的表演,重新躺回被子里。
魉泣放下道具,他将笙絔拉起来,他说:“每天,都会给你一个小惊喜,高兴吗?”
笙絔低下头,魉泣屏退了他人,他说:“笙絔,再说句话吧,好吗?”
笙絔想,我有什么可对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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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芜山出了件大事,大师兄被推翻了,果然,天道好轮回,当初大师兄带领一众师兄弟推翻笙絔,今日他又被其他师兄推翻。
程绮逃到魉泣这里寻求救援,魉泣帮他们平定了叛乱,这事持续很久。
久到,笙絔悄悄离开,魉泣都没有察觉。他忙着帮程绮,怎么会有心思来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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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芜山死伤惨重,曾经的师兄弟都在这场战役中死去,只留下了少数的新入弟子。
大师兄虽然保住了掌门之位,但身体也不堪重负。
程绮转身向魉泣投怀送抱,魉泣那时才发现,程绮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程绮想拥护魉泣做掌门,而大师兄周立元被他抛在一边,气氛郁结的周立元愤然离山,却在小城镇中偶遇了笙絔。
笙絔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看着潦倒的周立元,他拉住笙絔的手说:“笙絔,都怪师兄当年有眼无珠,师兄知道错了。”
笙絔吃完最后一颗糖葫芦,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拉着周立元回到自己的家里。
这是简单的小院子,周立元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当年的事,无非就是程绮勾引他,迷惑他,他才犯下大错。
笙絔架起石锅,煮了一条鲜美的鱼,盛了一碗鱼汤递给周立元,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喝着,笙絔杵着下颚,想到,当初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玩意了?
笙絔说:“师兄们.......”
周立元说:“什么师兄,那群叛逆!”
笙絔说:“他们,都死了吗?”
周立元沉默片刻,他说:“都死了,魉泣干的。”
笙絔“哦”了一声,便没在说话,周立元说;“连你也看不起我?也觉得魉泣好?呵呵,是啊,他现在可是被拥护为掌门了呢!你们都围着他转吧!”
笙絔放下筷子,他说:“师兄,气大伤身。”
周立元放下碗筷,他愤然拍着桌子,他说:“我才是掌门!他魉泣算什么东西!”
笙絔看着他,缓缓的说:“师兄,我才是.........名正言顺的掌门。”
周立元不解,刚说了一句“什么?”他便感到腹部一阵阵痛,笙絔面无表情的用剑在桌子底下,刺伤了他。
又将他绑在床头,周立元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