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似乎承受不住那强烈的快感了,直接将阿白推开,接着将阿白推倒在床上。
他几乎是跳了起来跪坐在床上,如同一只捕食的猛虎,虎尾像鞭子似的拍打着床铺,宁不归反手伸到背后将蕾丝胸罩解开,双手捏着搭扣两边,举起来给阿白看了一眼,直接俯身将蕾丝蒙在阿白眼睛上,顺势趴下去吻了吻阿白的嘴唇,接着就开始一路往下亲吻,从下巴到喉结到胸口到肚脐,湿乎乎的吻痕构成了一个不连续的急切连线,接着他在阿白的下面略略停了一下,握住阿白勃热的阴茎,张口就含住了阿白的龟头。
“哦……不归……”阿白没有将蕾丝拿开,眼前是一片朦朦胧胧的红色,花纹的缝隙里可以看到外面,可他的视线却早已飘飞,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下面。
宁不归握着他的阴茎,舌尖快速地舔刷着饱满的龟头,然后用双唇将龟头整个含住,来回吞吐着冠沟的部分。阿白不由伸手按住他的头,抚摸着他汗湿的短发,宁不归顺着他的手就加深了吞入的程度。刚开始喉咙还有些生涩,很快就变得顺滑起来,阿白根本不需要再按住他,甚至他的手都有点跟不住宁不归的速度。宁不归的头快速地上下晃动着,只能听到咕咕的吞吐声,那紧热的喉咙极快地吞吐着阿白的阴茎,让阿白觉得自己的阴茎都快被宁不归整个吃下去了。
房间里回荡着阿白的喘息和宁不归沉重的呼吸,还有更加明显的口交的声音,宁不归终于抬起头来放出了饱受嘴巴品尝吞咽的阴茎,直接骑到了阿白的身上。跪坐的双腿紧贴着阿白的身体,他身体往下一沉,右手勾着自己的内裤,左手握着阴茎轻轻一托,就已经对准了穴口,龟头只感到了轻微的紧窒挤压,很快就撑开湿滑的括约肌进入了身体。
“啊,哥,操我……”宁不归低吼了一声,身体后仰,双手抓着脚尖,腰胯开始快速地震动起来,啪啪地撞在阿白的身上。侧面看去,从他的双膝都他的头形成了一条直线,笔直光滑的大腿一马平川,被奇峰突起的挺翘阴茎打断,这座涨红的山峰正因为起伏的身体而忍不住来回摆动,光滑的身体让它看起来更加雄伟,再往上是如同丘陵般起伏的腹肌胸肌,其中还有一颗停在胸口丘顶的格外尖俏的“奇石”,正是宁不归被咬的红肿的乳头。
宁不归强悍的腰肢让这条直线弹簧般上下摆动出一个纺锤般的循环,每一次撞击都在阿白的身上擂出响亮的鼓声,他如同撕咬着猎物的猛虎,用自己的身体吞没了阿白的阴茎,纵情享受着酣畅的美餐。
阿白的阴茎陷在了宁不归的身体里,最外面是火热紧窒的肛口,每次只让他的阴茎逃出一半就狠狠地吞吸回去,流出的贪婪口水已经打湿了他的小腹。再往里是松弛有度的括约肌,就像一个手腕高超的守卫,放任粗硕的阴茎从肉穴里逃脱,直到粗大的龟头也试图逃走,才牢牢抱住冠沟的肉凸将它狠狠拉回去。被再次擒获的龟头直接被带到肠道深处,湿滑的褶皱紧贴上来,看似温柔实则如同无法逃脱的枷锁,将整个茎身完全包裹,上面鼓起的筋脉都在肠壁的紧贴下兴奋地跳动着,让龟头兴奋得更加涨大。
宁不归的体力好极了,好像一匹不知疲倦的烈马,没有一刻停下过颠簸,直到阿白的阴茎第一次被他榨出浓浊的精液,喷吐在他的肠道深处,让皱褶缝隙全都被白浓的精液填满,他才满足地坐在阿白的身上。
阿白抹了抹脸上被宁不归喷上的精液,抬手握住宁不归的阴茎,将精液混着龟头上的液滴抹在上面,握着龟头捏了捏,刚刚被操射的龟头格外敏感,宁不归的身体抖了抖。
“这就不行了?”一直好像毫无反抗之力的阿白这才露出狰狞的面目,他反手报复似的将宁不归推倒在床上,翻成了背对自己的姿势,握住宁不归的虎腰将他提起来。
宁不归本来就不是特别健壮的骨架,这么多年身上的肌肉也都是精悍而非粗壮,现在身体发软,竟被阿白给折腾了起来。
阿白俯身将内裤扯到大腿上,就在宁不归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又抬手拍了一巴掌:“小骚货,看你刚才的样儿,是不是馋哥哥鸡巴了?”
“啊!”宁不归短促地叫了一声。因为联合演习有很多渡海训练的缘故,经常穿着泳衣练习长距离游泳的宁不归身上晒得黝黑,唯独屁股还保持着他真正的白嫩,现在蕾丝内裤被扒下,那泳裤形状的白痕看上去可爱又性感。他的屁股被阿白捏着往两边扒开,露出中间湿泞的穴口,柔软的粉嫩皱褶完全舒张,正呼唤般轻轻颤着。
阿白握着阴茎就对准穴口插了进去,双手掐着宁不归的翘臀,狠狠地在上面撞击,宁不归的蜜桃臀顿时被撞出了肉浪,颤抖着随着每次撞击晃动。被内裤如绳子般绑住的双腿紧紧并着,把阿白夹得更紧。阿白操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抬起一条腿单膝跪着,一边拍宁不归的屁股一边操。宁不归一被打屁股顿时浪叫了起来,嘴里呜呜地哭泣般喊着“哥……哥……操死我了……”
阿白更加兴奋,干脆双腿都抬了起来,整个半蹲在宁不归身后,像是要骑在宁不归身上一样。宁不归头埋在床铺里,后背弯成了一张弓般将屁股高高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