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眼湿了吗?”
“唔唔”容玉说不出话,只能疯狂的摇头。
“已经湿乎乎的了,你看,还没操就出水。”
山贼抽回手指,两指间湿淋淋的一片,白亮亮的,分明是阴道的淫水蹭到了肛门。
容玉闭上眼睛,不肖想山贼指间那拉丝的黏液。
山贼低笑一声,不由分说,往窄仄炙热的肠道里捅进去两根手指,容玉扭着肥厚的屁股,屁眼里强烈的异物感,怎么甩都甩不掉。
“操!别晃,夹得哥哥鸡巴疼!”
操干阴道的山贼疼得大滴大滴的流汗。
手指正抽在后穴的山贼可不管这些,肠道向外本能的排斥异物,粉嫩濡湿的肠肉往外推,越推反而吸的越紧。
柔软的肠肉竟能释放出如此可怕的吸力,阴茎插进去一定更爽,山贼猛的抽出手指,把阴茎对准容玉还未来得及闭合的肛门,一点点推进。
“唔呜呜呜呜”
容玉浑身泛着潮红,出了一层密汗,长长的头发粘到汗津津的后背上,眼泪流到了雪白的颈子上,孕肚底部撞上下面山贼坚硬的腹肌,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撞得满是羊水的大肚子上下直颤。
更要命的是肛门里夹着一根粗长炙热的阳物,迎着巨大的排挤之力逆行而上,山贼咬紧牙关,把阴茎一点一点挤进炙热甬长的肠道里。
前后两个软穴同时被两根鸡巴夹击,两根坚硬的阳物反复摩擦酥软的肠肉,阴道紧挨着狭长的肠道,隔壁是撑得薄薄的子宫壁。
两根阴茎,一个磨蹭子宫后壁,一个顶到子宫颈,两处夹击,子宫里的羊水咕咚咕咚作响,甚至盖过了阴道和肠道的水声。奶子涨的狠,母乳丰涌,如汛期的潮水,不一会奶子涨得鼓溜溜的了,圆鼓鼓的发硬,身子颤着,奶子也跟着颤,储满母乳的奶子沉甸甸的,抻着乳房根和腋下酸酸的疼。
没有人来吸容玉鼓胀的奶头,白花花的胸脯上,两个奶头孤零零直挺挺的翘立着,像两颗水灵灵的紫葡萄,乳孔圆圆的张开,乳洞深处有隐隐的奶香。
容玉只好自己用手挤奶,揉搓乳根,在布满小凸起的深色乳晕上打转,然后拎起夹子,把奶头揪得老长,绕着圈摇晃,就是不敢把竹夹取下来。
“唔唔唔嗯嗯唔”
容玉突然挣扎着身子,嘴里唔唔的叫唤,山贼见容玉似乎要说什么,便抽出容玉嘴里的阴茎,
“求求你们不要夹了吸一口”
容玉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求。
山贼们早已摸透了容玉的性子,开始嘴硬着不肯出声,一旦操熟了勾起情欲来,话骚调浪,高潮时嘴里越发冒出颠三倒四的淫语,山贼们就爱听容玉细细颤颤的腔调,欲求不满的拉着长音,带着甜腻的哀求,或者抽抽搭搭的哭腔,比什么曲儿都好听。
“要哥哥吸什么呀?”
“吸奶子”
“你的骚奶子怎么了?怎么这么鼓?”
“骚奶子好涨里面满满的奶水要爆出来了骚奶子疼求求你们吸一口吸小奴的骚奶子”
山贼大笑着取下左乳的夹子,乳头立即恢复成圆鼓鼓的肉瘤,奶汁噗的喷出几滴,紧接着滋出一股小奶柱,山贼赶忙用嘴接住,舌头把乳头整个包起来,奶汁尽数卷进嘴里,香醇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扩散,好似甘霖琼浆。
犯了奶瘾的山贼呼吸急促,张大嘴巴,把鸡蛋大圆鼓鼓的乳晕都含在嘴里,奶水急剧的喷出,山贼忙不迭的大口的吮吸,咕咚咕咚往下吞咽。
另一边的夹子被殷出来的奶水浸湿,滴答滴答顺着竹片直流。
每次奶头被吸吮,奶水喷薄而出,腔内缩得更紧,容玉嘴里发出嗯嗯啊啊断断续续的呻吟,
“还要要更多我要”
“操!浪货!干烂你!”
山贼抓住容玉另一只满胀乳房,大手用力的挤奶,无奈奶头被夹住,奶水无处释放,胀得乳肉紧绷绷的疼。
容玉扑腾着两条大腿,扭动着粗圆的腰肢,大叫浪叫,
“好哥哥再深点用力操死小奴了”
满嘴的胡言乱语,口水流到颈子上而不自知,山贼知道容玉这是濒近高潮了,越发拿话语逗他,
“用你这小嫩屄给咱们兄弟每人生一个娃,咋样?”
“小奴给哥哥们生娃每人生一个”
“五六十个娃,你生得出那么多吗?”
“生得出生得出只要一直干小奴的骚穴喂小嫩屄更多的精液小奴就生得出”
“哈哈!不要脸的母狗!”
“骚货的小鸡巴都翘起来了!这小鸡巴能出精吗?”
容玉晃着脑袋,话也说不完全,只能说出零零碎碎的几个字,
“尿尿尿”
这三个字听起来像小猫叫唤似的,山贼不解的看着容玉痛苦扭曲的小脸,又看到下面挺立的小肉芽,前端一股一股往外冒水,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要尿尿啊!你在这尿出来就是了!”
容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