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莱诺发出闷哼,他移动着身体来回避戳刺,欲望并没有就此停下,他们来回的动作犹如正在他口腔中抽插。
在那里。
“啊、啊啊啊啊!”他发出惨叫,尖锐的叫喊回荡在林中,“好痛……好痛……!”
他开始吮吸着欲望顶端,脸颊坍缩下去包裹住了阳物,昏迷中的亚当发出轻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抬高、将欲望向更深处送去。
他向下看去,排出过程已经开始,顺着那些触手残留的粘液,那些乳白色的寄生物正一点点挪出。
莱诺看向亚当,后者已经闭上了眼睛,似乎虚脱到昏迷,他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节约手上仅有的那些资源。
——最严重的状况解决了。
让这些家伙一直留在身体里绝不是什么好受的事,针对它们的药物虽然也有,但同时也有全然不用药剂的方法……
后者眼中又渐渐开始有一些光聚集,他望着身边的少年,艰难地吐出两个音节:“……亚当。”
身下的男人渐渐地平静下来,咬住手指的力道也开始减弱,莱诺呆了呆,这才意识到触手卵的垂死挣扎已经结束。
这亢奋完美地与主人的自主意识无关,是纯粹的本能行文。
喉头因异物的碰触而条件反射地干呕起来,莱诺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他的腹部忽地开始剧烈地起伏,一个又一个的小包隆起又回落,好似里头有什么东西正想从那里冲破身体。
男人艰难地抬头看向他,额上已满是冷汗,莱诺咬了咬牙,没有抽回手。
莱诺索性放任了这点,欲望粗大的
接下来的是……
你会没事的。
亚当目光涣散,躺倒在地大声喘息着;他的状况看起来正在逐渐恢复。
“没事的……没事的……!”他都不知道这些话究竟是说给亚当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
他俯身,含住了肿胀的欲望。
他在某处看到过,这种药的作用类似触手版的催产素,它们能令卵在尚未孵出前就死亡,而后被软化的卵就可以自然排出。
莱诺拼命压住了他的身体,他从未实际看过这种药奏效,但他并不希望男人因此伤到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莱诺问他,他一手抓起根注射器,一手握住了男人的手。
莱诺根本无法把那东西整个含进嘴里,它硕大的顶端已抵至喉头,剩下却还有一大截没有进入。
他想起了很多事。
“那好,亚当。”酒精棉球,简单的消毒——他用牙咬开了针头上的盖子,“这会很疼,但是……”
亚当已经疼得翻起了白眼,他几乎要晕厥过去了——为了防止舌头堵住咽喉,莱诺把手指伸进他嘴中,指关节立刻被狠狠咬住。
莱诺稍稍松了口气,目光向下移去。
而在这片森林中,这一本能显然已被过度刺激,无论是亚当本身还是他口中的东西,对这样的刺激都已彻底过敏。
少年的脚步被树枝绑了以下,几乎是踉跄着抓到了掉落在地的背包,它可怜地被覆着一整层粘液,散发出腥臭的味道。
这疼痛比先前那些触手卵在他身体里乱转还要疼上百倍。
它的顶端因此冒出些许愉悦的液体,但更多的却被触手堵在了欲望之中——即便如此,莱诺也能感觉到它下意识地兴奋了起来。
男人又开始呻吟不止。
垂死的卵会濒死挣扎,就像他方才看到的那样。
里头整齐摆放着装好药液的注射器。
这些小东西和它们大个子的同族不同,它们喜欢更小的缝隙,尿道或者乳道是它们侵犯的对象。
但过程很疼。
“会没事的。”他说,“一定会没事的。”他不住地说。
有时侯它们也会作为辅助者登场,噬咬着入口附近的皮肉……莱诺在自己的梦境中复习过这点,那记忆让他厌恶地撇了撇嘴。
男人的欲望仍然狰狞且青紫,堵塞其中的微小型触手仍在蹂躏着尿道。
发觉主人不见了踪影后铺天盖地的担忧,听说他前来这片森林后排山倒海的恐慌。
亚当瞪大双眼。
药液被推进静脉中。
莱诺拽着他回到男人身边,手忙脚乱地从中取出一个白色盒子。
这是种用于紧急处理触手寄生受害者的药剂,如果救援者没有时间把受害人送往医院时就会派上用场。
之所以带着这种药就是因为他的忧惧,莱诺害怕自己之后可能要看到的事,他颤抖着,嘴里不由自主地念着安慰的话语:
视线停留在亚当的小腹上。
鼻腔里这下满是雄性的气味了,他驱使着舌头绕上口腔中的巨物,舌尖一点点爱抚过上头绷起的青筋。
亚当的阴茎很大,这不仅仅是因为久未释放导致的充血,它本身尺寸应当也相当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