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歆昕的脸,肆意揉搓歆昕花瓣一样的嘴唇,又伸入嘴巴去口中搅弄,不一会儿晶亮的口水就自嘴角溢出来。歆昕动情地随着那手指的动作吃力吮吸着,直到那人抽手离开还意犹未尽。
歆昕刚到这里的时候闹得很厉害,拼命叫喊、咒骂、摔东西、绝食,也有过把祁的手臂咬得鲜血淋漓的情况,仿佛发了疯的小兽一般,祁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歆昕的半边脸立马高高地肿起来。
歆昕实在太闹腾,祁不得不用了约束带把歆昕固定在床上,嘴巴里塞上口球,可即便是这样,歆昕的身上还是被她自己弄出一道道的勒痕,祁只能趁歆昕打了麻醉昏睡的工夫解开束缚替她处理伤口。
后来歆昕再闹,祁直接一针镇静剂下去,人也就消停了。
那段时间,歆昕不再能分得清白天与黑夜,印象中只剩下推进胳膊的凉丝丝药剂和捅进下体的滚烫性器。
一维的时间被扭曲折回成互相纠缠的一团乱麻,昼夜混沌成喷在脸上的粘稠Jingye,眼中的世界仿佛失了焦,变成一片茫白,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睡裙,还有——白茫茫的梦境。
鼻息间飘入了一丝甜香,那是不同于散发着腥气Jingye的麦香味,升腾的热汽浸润了干涸的嘴唇,歆昕倔强地把头扭到一边。冰凉的陶瓷勺子强硬地抵在唇边,歆昕拒不张口。
有力的大手掐上歆昕的下颌,轻易就撬开紧闭的嘴,歆昕拼命挣扎扭动扫落了放在桌上的粥。淡淡的麦香味在房间四散开来。歆昕瞪大眼睛挑衅地看着祁。
祁一手拽起躺在床上的歆昕,将她按趴在自己的腿上,抄手“啪啪”地打着歆昕还遍布着红痕的屁股,歆昕吃痛挣扎,两条小腿乱蹬。
祁抬起一条腿压在歆昕胡乱踢蹬的双腿上,左手压住歆昕挺起的上半身,右手狠狠地打在歆昕的屁股上。
歆昕使出全身力气挣扎,竟然挣脱出祁的束缚摔下床去,正摔在床边被她打碎的一地玻璃碎片上,小腿赫然被划破现出一道长长的血痕,祁生气一把抓起歆昕将她反手绑在桌腿上,雨点般密集的鞭打噼里啪啦地落下来,尽管歆昕已经尽全力躲闪,身上却还是浮现出一道又一道鲜红的鞭痕。
等到歆昕连哭喊声都变得有些嘶哑,祁才终于解开歆昕将她拖到地上的那一片狼藉旁边,按在她的后颈上冷酷地说:
“不想用碗就直接在地上吃好了。”
歆昕的长发四散,和地上的污渍混杂在一起,显得狼狈不堪。小腿上的伤口还在汩汩地流着血。歆昕认命地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舐着地上的污秽,屈辱的泪水自眼角滑落下来。
祁抱起浑身脏乱的歆昕向浴室走去,歆昕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祁甩手就将歆昕扔在浴缸里,打开花洒将水流开到最大,对着歆昕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