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祁沉沉地睡着，脖子上牵引绳的一端就松松地挂在祁的手腕上。歆昕垂眸跪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她什么也没有想，就只是跪着。
极少数的夜晚，她会歪在床头柜上打个小盹，但只要床上的那人有丝毫的动静，她就都会立即惊醒。
歆昕的一天是从张大嘴巴迎接主人晨间的圣水开始的。
跪在两腿之间埋首吮吸是在完成对主人龙根的极尽赞美，每次尽心侍弄的时候，歆昕都觉得自己是在yin唱一首抑扬顿挫的咏叹调，高chao是吞咽不及的浓稠Jingye，尾声是用舌尖清理gui头、马眼和回沟。
“你以为我是在干嘛？
我是在爱你。”
痛到忍不住弓起身子缓解后背噼啪落下的鞭打的时候，祁会这样说。歆昕从不回应，祁也不需要回应。
祁是从来不会跟歆昕提起外面发生的半个字的，他只会说：
“腿张开。”
“全部吞下去。”
和
“跪下。”
歆昕通常也是不吱声的，只有实在忍受不了的时候会呼“痛”，但也仅是到此为止。
当迟暮的阳光在远处勾勒出这座城市高低错落的剪影的时候，歆昕的双手被固定在阳台的栏杆上，有时是跪姿，有时是站着，但同样地一丝不挂，唯眼睛上覆了一圈丝带。
祁喜欢看歆昕出了汗的皮肤在夕阳的映衬下微微闪着光；喜欢她被如火残云着色后更添一分稚色的脸颊，也喜欢下方车辆鸣笛时她忍不住战栗的身体和收缩的小xue，以及“咕唧”一声涌出的爱ye，他迷醉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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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这个时候祁连缠绵露骨的耳语都不用，怀中的人儿早已软成一滩水。
她总是下面不断地流着水，上面又苦苦哀求：“求你，别人会看到。”
祁只会偶尔提醒一句：“快到了吧，控制好声音，别被听到。”
歆昕就咬唇，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有时西边天空还在大肆泼洒着绛红橘红的颜料，歆昕就已大汗淋漓瘫软在地，有时已经是碎星缀满夜空两人摇摇荡荡的影子还被斜拉在地上，全凭祁的兴致。
歆昕整个人软趴趴地伏在地上，下身还在一下一下地抽缩着，头脑也未恢复清醒。
祁接了一碗水放在歆昕嘴边，又踢了踢地上的人，歆昕不情愿地支撑起身体，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啜着碗里的水。
祁就趁着歆昕在低头喝水的工夫绕到她身后，伸手在身后抹了一把，歆昕浑身俱是一颤，眼前的水被撞洒了大半，祁对着歆昕浑圆的屁股甩手就是一巴掌。歆昕被打得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喝水，扭头无助地看向祁，祁把shi漉漉的手指伸到歆昕嘴边，歆昕会意，把头再转过一些，就用这样别扭的姿势尽心侍弄祁的手指。
祁不老实地在歆昕温润的口中搅弄着，歆昕忍不住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有口水从嘴角流出来。祁倏然自口中抽出手指甩手就是一巴掌，歆昕受惊赶忙战战兢兢地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