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竟直接丢了,下身喷出一股脑蜜水,溅了傅詹一腿,却见男人像发了疯,赤红双眼,翻了她身子,仰倒羊绒毯上,驾起两条腿,跪着开始冲刺。
林水怜本就刚chao吹,身子敏感的很,那小洞处竟捣弄出了白沫子,可见男人速度之快,数百下之后,林水怜竟又一次chao吹,直激的傅詹松了关,射了她一肚子Jing水。
欢爱后,那半硬的物件儿依旧堵着那桃花瓣,傅詹恶狠狠的斥道。
“你个小荡妇,这么一会儿功夫,丢了两回,真是不中用。”
说完,傅詹嘴下仍旧啃着胸前两团绵软,恨不得全都吞肚子里,可惜,那处委实够大的,估计他合开双掌能盛的下,中间的小红果子都快破了皮,那男人还唆的有滋味儿,舌尖舔卷,没个不停。
没一会儿,硬杵借着才刚的Jing水开始咕叽咕叽的穿行,林水怜咬着唇承着,语调哼哼唧唧的低yin,兴头儿上了,腰tun摇摆迎着他,白嫩的纤手抚摸着他Jing壮的腰身,搔着,刮着,痒进傅詹心里。
他一直不热衷女色,年纪小时幸了个丫鬟,没甚滋味儿,往后也没兴致弄,偶尔听的兵营里老爷们互相吹嘘,娘们nai子大又白,吸一口快赶上神仙的玉ye琼浆,又说女人若下身光白如初,则是个yIn荡的名器,弄起来格外舒爽畅快,他那时还觉腌脏,此时狠狠打脸,这女人不过才半月,他就恨不得日日夜夜的弄她,堵着她顶撞,Jing都快被她吸干了。
稍缓了缓,架起她往拔步床那走,站着似乎顶的更深,触到个rou珠儿,他一进去那处就狠命的吸他一口,像个贪吃的,裹住就不放,傅詹不信邪,直接让她背靠着墙壁弄起来,非得次次顶到那处,可怜了的小娇娇,不知道他着了什么疯,汗珠子滴滴落在她ru上,情动的厉害,几下就上了天,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沙哑的媚叫。
“爷,松开,松开我,别,别...”
傅詹嗓子也被情欲熏的粗砺,“想都别想。”
随后又说了一句,“娇娇,忍着。”
这几日虽日日弄,傅詹却一直温柔和缓,嫌少如此这般疯狂,像头饿狼,那硬杵似乎又壮大几分,次次没根而去,林水怜一直娇yin着,根本说不成完整的句子,嘴里香舌微吐,流出水儿,傅詹见了,贴上去舔,甜丝丝的,吸着小舌头玩弄会儿,怕她被过气去,遂又松开,两人中间连着一道银丝,糜乱色情。
这般过了许久,傅詹依旧不舍,抱起她去了窗边,就着太阳光继续征伐,榻上一男一女交缠不休,男子眸光越来越盛,ru儿晃动不停,白花花的闪了他眼,只觉尾骨处一阵酥麻,到了极限,冲刺了百十来回,终是都交与了她。
林水怜春意浓浓,眼角都透着情丝,绵绵软软,傅詹把那硬物一拔出来,啵的一声,羞红了脸蛋儿,桃花瓣儿经过长时间的蹂躏,已经嗒嗒的泛着红,娇艳欲滴,怜人儿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