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梨园里是高朋满座人声鼎沸,因为这可是二月红婚后首登台,戏迷们可是等待多日,不过此时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一等坐位上的红夫人身上。
毕竟众人都好奇是什么样的标致人物能收拢二爷的心,还让他给藏的如此严实,定亲多年都没有半点风声。
只见那坐位上的女子Jing致面孔上挂着微笑,天真的笑容像是蜜糖般,让人感到一抹甜意,她手执茶杯呼着气,一副娇憨小女儿的姿态,抬头时眉眼间又露出初为人妇的风情,这种矛盾感不但不突兀反而给人一种诱惑。
这种尤物也难怪二爷会藏的如此严实,众人心中明悟了。
周围的吵杂环境影响不了冬霜,她自顾自的乐着,一下玩着茶杯,一下又晃晃自己手腕上的链墬,悠哉的等二月红出场边自己找玩意儿来打发时间。
“这位想必是红夫人吧?”低沉的男子嗓音在她身边响起。
只见一位身着军装的男人打了声招呼,就自己拉开椅子,随意的在冬霜旁边坐下。
“我是冬霜,你是?”经过二月红这段时间的教导,冬霜不再懵懂不通人事,但仍然在某些地方上有些欠缺。
“张启山,也有人叫我佛爷”这身穿军装面孔俊朗的男子,也有礼貌的自我介绍着。
正当冬霜想回应时,开场音响起,她便扭头专心看戏。
看见她如此干脆俐落的弃自己于不顾,张启山心中莫名有种惆怅。
看着眼前白皙手腕上不断晃动的红宝链墬,这晃啊晃的,晃到他心里起了涟漪,而那嫣红宝石又太过鲜艳,红彤彤的在他心里烙下印来,刺得他只能眼睛一闭,求眼黑心静。
也不知是这天气太过闷热,让张启山心里有些烦躁,望着冬霜Jing致的五官,如玉般剔透的肌肤,让他热得想解开扣紧的领口。
台上二月红看见冬霜乖巧的样子,眼中满是情意,他口中唱着悲剧,心中却是甜蜜,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梨园里出了戏。
张启山看着他们夫妻情意绵绵的视线,抿紧起了嘴,神态似笑非笑的,像是在为好友有好姻缘而开心,又或者是为了自己晚了一步在懊悔。
台上戏子,台下观众,都是在演戏,而这人间事那有戏本子般那么的不顾一切,有些事情可是做不得也说不得的。
这明媚阳光下,不知有多少Yin暗面,深埋在人心深处,正在伺机而动的蛰伏着。
张启山第一次痛恨,自己视力为什么这么的好。
观察力敏锐的他,一眼就能瞧出冬霜眼角那一抹红,是适才被滋润出来,还有她丝巾底下若隐若现的红紫班,班班道道无一不说着这两人是有多激情。
随着台上戏曲响起,他掩饰的看着翩翩起舞的演员,心里却是不断在遐想着。
这夫人身上肌肤嫩的跟豆腐似,随便一掐就能留下印子,也不知道这二爷是使了多大的劲儿。
他用眼角余光扫了扫冬霜,仗着这时没人注意自己,便大胆的用眼神描绘起她的曲线。
穿着西式小洋装露出了瓷白色的小腿,以及那鼓囊囊的胸脯,还有一手可握的腰肢,无一不在挑动着他的热度。
他摆摆手搧了风,这长沙的天气还真是热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