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热濡shi的触感,她的唇很软,吸引着楚云洛贪求更多,仅仅只是简单的唇瓣与唇瓣之间的触碰根本满足不了他。
她的呼吸很浅,微弱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的脸上,带来细微的痒意,他睁着眼睛吻她,将卿然这幅对外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的无害模样收入眼底。
他伸出舌头,将她唇瓣上沾染的酒ye舔去,酒ye的味道又甜又涩。
当楚云洛还想更进一步的时候,却被人狠狠地推开。
轮椅往后移动了一段距离,在看到卿然依旧熟睡的脸庞时,他才松口气,抬头对上来人愤怒的眼眸。
“哥哥。”楚云洛云淡风轻地说,似乎对来的人是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楚云洺指着他,睁大的眼眸里充满着难以置信,但他顾忌着卿然,还是尽可能地将声音压低。
楚云洛歪了歪头,微笑着道:“我刚刚做的事也是哥哥你一直想做的不是吗?”
像是被人戳中心事,楚云洺的脸瞬间变得苍白,连指着楚云洛的手都变得僵硬起来。
“哥哥,别忘了,我们是一起出生的兄弟,或许我比你认为的更了解你。”
他的声音很浅,却有着巨大的力量,直接将他埋藏在心里晦暗丑陋的部分硬生生挖掘出来。
楚云洺的嘴唇动了几下,却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他不习惯撒谎,对于事实他没有办法违背自己的内心给出一个否定的答案。
从之前的那次窥视开始,他就对她抱有了不可见人的心思,甚至还在深夜里,偷偷想着她,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自渎。
以至于在白天见到她时,每时每刻他都在害怕自己污秽的心思被她察觉。
他逼着自己不去想,可她每天都在身边,他又怎能压抑住自己的情绪,逼自己不去看不去想?他无比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可能做到。
看着楚云洺一副沉默纠结的样子,楚云洛笑了,他推着轮椅路过他的身边。
“哥哥与其来指责我,不如先想想我们还能在她的身边待多久,要是能多讨到她的喜欢,或许我们还能活的长久一点。”
“我们两个和那位宗主大人在她心中的分量孰轻孰重,想必哥哥你还是能分的清楚。”
“别忘了,我们现在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留下这些话后,楚云洛就离开了,徒留楚云洺一人低着头呆站在原地。
他攥紧了拳头,用力大到指节发白,眼神晦暗不明。
那天卿然叫他们离开,不久之后就有人将他们抓了回去,带到那位白发银眸的宗主面前。
他看向他们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杀意,但却犹如神山尖上最为冷冽的那一捧雪,只是浅浅的一瞥,便叫人从骨子里生出寒意来。
“卿卿希望你们留下,我也不会太过为难。”那位宗主只对他们说了这一句简短的话语,可楚云洺却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不要生出其他多余的心思”的警告。
可那样好的一个人,让他如何能不生出觊觎之心?
楚云洺偷偷在心底,做出了一个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