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公馆还有一堆事情等着四爷回去办,四爷于是长话短说地交代几句便打算回去,走之前把窗帘窗纱严严实实拉好,他虽然警告皮二不准开灯,但皮二的德性他了解,要是听话才有鬼!倒不如防患于未然,趁早把窗帘给她们拉严实,这样兴许能挡住光不漏出去。
果然四爷一走皮二就开灯了。
此时天气尚热,皮二看月儿只穿了贴身的一层细绸小衣,那丝滑的面料死死贴着少女的曲线,在卧房的大床上泛着迷离的光泽,这情景便是她一个女子看了也一时挪不开眼。恍然间她似乎理解四爷的快乐了。
月儿下床,到衣橱取了一床丝被,说:贵妃椅蛮大的
被打断,皮二道:贵妃椅?哼!
月儿本是害怕皮二和她同睡一张床,所以来了个先行安排。
但皮二是你不让我睡我偏睡,直接大爷似的蹬掉高跟鞋,撇掉首饰,褪掉外衣,雄赳赳往床上一躺。
明晃晃的丝绸大床立刻凹了个人形下去。
嗬!月儿来气!吾不习惯跟别人一张床!
皮二柳眉倒竖:谁要跟你丫一张床!去!贵妃椅上睡去!
岂有此理!月儿要发作,但又堪堪忍住,亏吾好意收留,侬竟这样没道理!
她气归气,但心里却依然顾念皮二被四爷始乱终弃,觉得皮二的蛮横有情可原,所以此时即使被皮二气到了,说出口的话也还是强硬中带着一点通融。
少聒噪!本小姐要睡!四爷的丝绸大床真是见鬼,软得不可思议,皮二感觉自己仿佛给四爷搂着了似的,但转而就想到臭姨太太天天给四爷搂着!她没好气:去,把灯关了!
月儿咬牙切齿地劝自己要大度!皮二毕竟是客,招待客人本来就该拿出好的,让她睡床又怎样,不显着自己有肚量?
于是也不跟她计较了,把丝被去贵妃椅上铺开,然后打算去关灯,然而忽地看见皮二在穿四爷的那件九岁半。
其实她穿也没关系,毕竟紧身衣裹在身上睡觉太难受!
但坏就坏在脱了紧身衣的皮二太性感,白生生的,rou嘟嘟的,月儿一下子就感觉自己被袭击了,脑子瞬间胡思乱想,皮二这么诱人,四爷以前一定很喜欢她
正自烦乱,偏偏皮二把四爷的丝绸睡衣上一件下一件穿起来了,那丝绸的面料水一样抖动,抖的月儿好生拈酸,岂有此理,皮二的白rou依偎着四爷的丝绸,这岂不就是间接地、间接地那样!
她忽然奔向床头,说:去!睡沙发!
强硬没商量!
皮二正在系纽扣,猛地被月儿怼到脸上,竟给吓了一跳。
嘛?干嘛?!
月儿不重复第二遍,猛然抽被子把皮二送下床。
皮二揉着跌疼的肩膀从地毯上爬起,揉着揉着,忽然向月儿扑过来,月儿早就防着她暴起呢,随手就Cao起了鸡棱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