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将她带到了床铺,在她的下腹垫了枕头,让她的中心完全为他敞开。床单在图卡娜的双手中扭曲,她被他的体重钉在床上,骨头像蜡一样融化了,根本无法动弹,也无法呼吸,只能在阵阵眩晕中战栗,任由发丝和汗水狂乱在脸侧。
他是个体贴的情人,他将手指伸到她的鼠蹊间,在一个敏感羞涩的小结上打着圈,带她攀上高塔之巅。“出了那么多汗。”他低低地说,接着用魔咒召唤来一条毛巾擦拭着图卡娜的后背。
他是个无情的丈夫,他再一次将她抛却于凌乱的床褥之间,让她从塔巅轻悄悄地坠下。图卡娜看到他的欲望分明依然紫胀,挺起的笠头与茎身沾满了她粘腻的汁液,斯内普用魔咒简单地清理了自己,一语不发地捡起了散落在地板上的衣裳。
“你必须要离开吗?”图卡娜喃喃地问,她扯过被子覆盖住自己,将手缠在他的手臂上。她眼皮沉重、脑袋混沌,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要求是多么大胆。
斯内普停下了动作,一只大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一握,然后将她的手放进了被子里,“是的,我还有文件没有看完。”他在喉咙里低沉地咕哝,“你最好在天亮前回到寝室,不要起得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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