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虚弱地就像一只没了棉絮的布偶。“你需要一些退烧药剂。”她说。
“滚开、滚开!去他妈的退烧药剂。”斯内普突然挣脱了她的手掌,粗暴地将她推开,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可怕的男人!图卡娜在心中尖叫,但她无法同一个已经昏睡在榻的病人争辩。她抱着双臂坐在床边,食死徒有可能会追来,他们需要有一个人保持警戒。
窗外的柳条影影绰绰,月光照在树冠之上,反射出幽灵一般的银白光芒。图卡娜突然打了个寒噤,仿佛柳树上有艾林·普林斯的灵魂与她隔窗相望。母亲的灵魂总是不会害孩子的,而她会向她解释这一切,所以不必害怕,图卡娜暗想。
她瞪大了困顿的双眼,感到角膜愈发干涩。柳影婆娑,风轻吹于侧,丝绦缕缕像是在悲泣。
“你一定爱他。”图卡娜对树冠上可能存在的幽灵说,“女孩总会犯傻,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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