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卡娜咯咯一笑,和我的名字好像。
回到作为临时魁地奇球场的布莱克花园,哈利摩拳擦掌,在高空兜了几个来回。唐克斯释放了金飞贼,他飞到高处,仔细在花丛间寻找着金色的细小反光点。西里斯宝刀未老,几个追球手相互竞速,炫技的动作花哨耀眼,引得韦斯莱太太不时惊呼,她看起来在训斥和夸赞之间纠结,更不知道把那些话对准金妮、图卡娜还是西里斯。他已经看到了树梢间的金色飞贼,但是并没有费心去捉,哈利不想太快结束这场比赛,他散漫地在上空骑行,享受阳光在皮肤上的温度和汗水的刺痛。
莫丽?韦斯莱就像一个母亲,身材矮胖,双手粗糙而温暖,围裙上散发着馅饼和烤胡萝卜的香气。她亲切和善,对所有孩子一视同仁,当她扮演母亲的角色时如此凶猛地保护自己的幼崽,她是当之无愧的母狮。这里的餐桌旁和客厅中总是围绕着许多人,图卡娜感到自己活在人世间,在家。
真的吗?我知道它关于某种鸟,但是没想到是这种。图卡娜看着它们长长的喙、圆而亮的小眼睛、乌压压的羽毛。它们把西里斯衬得像个蹩脚的吟游诗人、江湖骗子。她哭笑不得,这太傻了。
图卡娜站在菜园,掐下百里香的嫩枝收到筐中,在午餐时吃到自己摘下的作物总有丰收的喜悦,她觉得自己来到格力莫广场后胃口好了不少。图卡娜确实喜欢这个地方,地精在花园中的植物下穿梭,咯咯叫的小母鸡在地上散步,布莱克家大宅一侧是茂密的果园、另一侧是放扫帚、杂物和寄养猫头鹰的小屋。
看不出来啊,西里斯,你真是深藏不露。哈利说。
姐姐?噢,这很好。西里斯咕哝着,本来也应该是这样。
我们被级长包围了。西里斯灰色的眼睛目光炯炯,莱姆斯也是级长,珀西、罗恩、赫敏都是级长。你爸爸要厉害得多,哈利,他没有当过级长却直接当了学生会主席!我相信你也会这样的。他哈哈大笑,仿佛找回了青春,而我是级长和主席最铁的哥们儿和教父!西里斯和所有人击肘,阳光照在他脸上、散发在他身上,哈利从未见过西里斯这样高兴。
西里斯飞到他旁边,大笑着问:怎么样,哈利?
什么?哈利的脸在发烧,尴尬又无奈地看着西里斯,我……我把图卡娜当姐姐。
在他们说话的功夫,图卡娜进了一个球,她的假动作漂亮极了,把罗恩骗得团团转。西里斯望着进球的方向,高叫着欢呼一声:做得好,女孩!
于是哈利再也没有和罗恩探讨过这个问题。
哈利曾向罗恩坦白自己的猜测,罗恩茫然地望着他,根本没有领悟他的言外之意,都是黑头发,那又能怎么样呢,哈利?斯内普也是黑头发,图卡娜难道是他的妹妹或者侄女吗?何况你也是……
对了,图卡娜也是级长,你知道吗?哈利接着道。
啊,是这个名字,你喜欢深色头发的女孩?图卡娜的头发也是深色的,你觉得她怎么样?
你们就是我命,孩子们。他说。
秋张。
图卡娜
不。西里斯说,它们很漂亮,温柔又缠人的大鸟。
她把顺手摘下几串接骨木的浆果丢到鸟笼里,喂了哈利的雪枭和另外几只猫头鹰。哈利的教父西里斯是个有趣的人,他把鹰头马身有翼兽养在楼上的卧室,另有几只鲜艳的南美洲大鸟被养在屋檐下。那些异国鸟儿的大喙比身体还长,奇特的构造给了它们玩偶般的视觉效果。韦斯莱家的孩子们都喜欢它们,但是成年人们并不,因为它们的叫声时而科科哒哒像生锈的钟表,时而像一只咆哮的恶龙。图卡娜在给大鸟喂食时,它们用橙红的嘴巴轻咬她的手指,柔软的脑袋在她掌心蹭来蹭去。
他重新看向哈利,挤眉弄眼地问道:你和图卡娜关系怎么样?我是说……你之前给我寄的信里说过,你喜欢一个亚裔女孩叫什么来着?
颧骨更加凸显,而他们下颌锋利的弧度更是一模一样。如果西里斯有个亲妹妹,那就应该是图卡娜的样子。
西里斯没有看她,但图卡娜觉得自己被他的眼神包裹。他曾经在酒吧里帮过她,他是哈利的教父、凤凰社的成员,他应该是个好人。而曾经有人向我抛出橄榄枝,我以为我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结果他是个坏蛋,图卡娜恍惚地想。她不能相信任何人、不能依靠任何人,她只能靠自己。
去跟莱姆斯练练守护神咒,哈利他们几个都在那儿。西里斯说,魔法部放出来不少摄魂怪,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还会出来害人,前段时间守护神咒救了哈利一命。虽然它对你们来说不容易,去练练吧。
你知道这是什么鸟吗?西里斯来到她的身侧。图卡娜摇摇头。
西里斯向鸟儿伸出手掌,它们立即跳了上去,飞到了他的肩膀,蹭着他的脸颊:你的名字,杜鹃座(Tua),正是取自这种鸟儿。
幸福、希望、令人快乐的事。图卡娜想着蟑螂堆,杖尖溢出白雾,但是不够,莱姆斯说这样不足以对付
这是巴西的大嘴鸟(Tou)。西里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