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柳惜儿醒来时都快到午时了,她大吃一惊赶忙要起身,腿间那个隐密的地方就传来一股微疼的酸涩。
昨天被插入的感觉太强烈,导致柳惜儿此刻都还有种被rou柱插在体内的错觉。甬道下意识地缩了缩,像在回味昨天吃rou柱的滋味。
想起昨晚那粗大热硬的rou柱如何撑开自己、深入自己,怎么让自己一次又一次「到顶」,甚至爽得失去意识,柳惜儿不禁微红了脸。
房中已经没有沉夏生的身影。柳惜儿感觉了一下身上的情况,除了腰部还有些酸痛外倒没什么大碍,甚至整个人清清爽爽,想必是昨晚失去意识后沉夏生给她擦了身子。
记忆里除了小时候在家中时,娘亲曾在她生病时这么照顾过她外,柳惜儿想不起还有谁这样照顾过自己。
不得不说沉夏生确实给了她十足的安心感。
虽然沉夏生不在房内让柳惜儿没那么尷尬,她还是不敢就这么赖在床上。
新嫁娘第一天就睡到日上叁杆,这种话要是传出去可会被人笑话死。柳惜儿只能庆幸沉夏生没让自己有公婆要请安。
起床稍微做了简单的梳洗,柳惜儿将头发盘成已婚妇人的发髻。镜中的人显得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那张柳眉杏眼的鹅蛋小脸,陌生的是一夜间退去了青涩的神情。
柳惜儿以前总隐隐觉得女孩一但当了成亲后,新嫁娘都会比婚前好看一些,又说不出哪儿变了。原来是经歷了昨夜那些事吗?柳惜儿心想。
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柳惜儿脸上刚退下的红晕又悄悄爬上双颊。柳惜儿不敢再回想,赶紧推开门想去看看情况。
门刚「哑」的一声被推开,就听一个少年的声音兴奋喊道:「姐姐,你醒了。」
「大壮。你怎么守在这儿?」柳惜儿见杜大壮守在自己门口吓了一跳。
「我想叫你起床,可是姐夫说不可以。」杜大壮一脸不解的问:「你怎么睡这么晚,你生病了吗?」
「我没有生病。」杜大壮的关心让柳惜儿心里暖暖的,她问:「对了,你有见到沉二哥吗?」
「有。早上他就出去了,叫我不能吵你。」杜大壮小孩邀功似的道:「我有听话。」
沉夏生一早就教杜大壮喊他姐夫,让他别吵柳惜儿睡觉,然后就出门了。
「大壮好棒。」柳惜儿跨了他一句,又问:「你早饭吃了吗?」
「有,姐夫给大壮买了两个大馒头。还有两个是给你的。」杜大壮从怀里拿出荷叶包着的馒头。因为一直用体温摀着,交到柳惜儿手上时都还是微温的。
那个馒头很大,一个比柳惜儿两个拳头併在一起都大。用料很扎实,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柳惜儿领着杜大壮进门,两人坐在桌边。她打开荷叶递了一颗给杜大壮:「姐姐吃一个就够了,这个给大壮。」
这时已近午时,离杜大壮吃早饭有两叁个时辰。杜大壮看着白胖的馒头两眼发光,接过手要咬又迟疑了一下:「你吃。大壮吃过了。」
「姐姐吃不了那么多,大壮吃。」柳惜儿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水,拿起自己那颗馒头大大咬了一口。
杜大壮见状也笑瞇瞇地咬了一口,姐弟两人就着清水吃完馒头。
两人刚吃完馒头没多久沉夏生就回来了。也不知沉夏生去了哪里,初春冷着的天里弄了一身汗。
柳惜儿拧了条毛巾给他擦手:「沉……相公去哪了?」
柳惜儿一张口,沉夏生一个眼神看过来,这才想起赶忙改了口。
「我之前托人在镇上租了个宅子,整理得差不多了。」沉夏生擦完手向两人宣布:「待会收拾收拾,我们搬到那里住吧。」
「你租了宅子?」柳惜儿颇感意外。虽然可以理解长住的话直接租个房子会比住客栈便宜,但之前都没听沉夏生说过。
「那何必在客栈安新房呢,白花了一笔钱。」柳惜儿心疼的道。
「那宅子荒了一段时间,做新房不适合。」沉夏生简单答道。
柳惜儿点点头没再多说,与杜大壮一起收拾好简单的行囊,便随沉夏生往他们将来的家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