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难过……」柳惜儿像隻幼兽,无助地低呜着:「感觉好奇怪。」
「这怎会奇怪。」柳惜儿的身子一颤一颤,沉夏生道:「这分明是你的身子得趣了,想要男人了。」
他再次吻住她,将舌探进深处去纠缠着她小巧的舌,勾引她回应自己。
柳惜儿害羞得一觉闪躲,沉夏生吻得不满足命令道:「回应我。」
「我……我不会……」柳惜儿羞得闭上别开了头,还拒绝地用手臂遮住了脸。
他发出一声叹息,起身膝行后退两步,双手拨开柳惜儿腿间rou瓣,才再次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那个敏感的小珠。
「求求你……不……不要这样……」柳惜儿低声哭泣哀求着,道:「好脏,不可以。」
他怎么可以用嘴去吻她那儿呢,实在是太脏了!可是他脣吸吮那里,舌尖舔试过的酥麻感受……天啊!简直要把她逼疯了。
柳惜儿的双腿不自觉屈起,双腿併夹住沉夏生的头。她已经被他吃得无法思考,注意力全集中在他脣舌的逗弄上,全然没有发觉这样用大腿夹住他的头是多么羞耻。
沉夏生突然侧过头吻住柳惜儿毫无赘rou的大腿内侧,用力吸住再后退,发出「啵」的一声。柳惜儿只觉大腿内侧的软rou微微一痛,却没看见那里已经被吸出了一道鲜红吻痕。
「你身上盖着我的章,真是好看。」沉夏生道。
柳惜儿怕晒,晒久了会长疹子故时常戴着斗笠,长久下来脸比一般农妇白些,被衣物包里的身子又份外白净。特别是从未曝露在外的大腿内侧白得像生宣,被这一吻便像落下一个鲜红印记。沉夏生看得眼热,啵啵啵地在两条大腿的内侧留下数个红印,就像在她身上盖上无数个章。
柳惜儿羞得不敢看他,只得摀着脸求绕:「不要……不要再看了……」
「那怎么成。」沉夏生双手扣着她两边膝窝,将柳惜儿双腿打开到极处,去看她的女性袐蕊:「做这事哪有不给看的道理?」
在沉夏生的认知里,男女欢爱这事本就该由女方一意伺候男方,现下柳惜儿不肯主动服伺便已是有失本份,怎么还能剥夺他的乐趣?
郭氏找来的媒人不是青竹村里的人,郭氏媒钱又给得少,媒人便不怎么上心。听说柳惜儿是典妻,便以为她已经成过亲知晓人事,什么也没有教她。
柳惜儿不懂别人是怎么圆的房,以为所有圆房都是这样的,还当是自己不懂规矩,只得强忍着羞怯自己打开双腿:「是……请看。」
烛光昏暗,沉夏生拨开她稀疏柔软的毛发,往秘花细一看忍不住「疑」了一声。翻身下床取过桌上的烛火来。
柳惜儿被他吓一跳,不禁问道:「你……你做什么?」
「躺着别动,腿张开。」沉夏生按住柳惜儿想逃路的身子,命令她道。
柳惜儿羞得都快哭了。想到沉夏生对她与杜大壮的恩情,又怕被说是个令人扫兴的女人,便只得照着他的话做。
沉夏生一手把烛光移近,另一手拨开柳惜儿女性入口处外的两瓣嫩rou,露出隐藏在其中的粉嫩幽xue。
「这小xue……形状怎会如此完整?」沉夏生讶异地以指尖轻抚xue口两边细小粉嫩的rou瓣,满脸不可至信。
沉夏生以前遇过的窑姐儿,在女性入口处的那两瓣脣rou都已厚得能用手指捏住了,甚至大部分的都已经始泛黑,而柳惜儿这里……
柳惜儿的秘蕊形若幽兰,像一朵初绽的花儿,形状完整、色泽粉嫩,带着沐浴过后淡淡体香。莫非……
沉夏生倏地一惊,想起曾听人说过这个情况。
「你莫非……不曾跟杜大壮圆房过?」沉夏生惊讶地问。
他以为杜大壮只是脑子不好使,下面那东西还是能成事,没想到……
柳惜儿几不可闻地点头道:「你……你别嫌弃我。」
自从杜家老爷过世后柳惜儿与杜大壮孤苦无依,连杜家仅馀的家產被夺走也讨不回公道,正所谓人走茶凉知冷暖不过如此。
这么些年下来只有沉夏生对他们伸出援手,这么冷的天把杜大壮从河里捞上来,又背着人半夜求医。这份恩情杜大壮不懂,柳惜儿却是一定得报的。而她能为他做的事,便是为他生下一儿半女,并在这段期间尽可能当一名好妻子。
「我怎么可能会嫌弃。」沉夏生喃喃说道。
幼时父母偏爱大哥,他在家吃不饱、穿不暖。后来村里来了官老爷徵兵,每户都得出一名男丁。除了家里没有父兄的人之外,谁家像他父母一般狠心,竟把十四岁的幼子扔出去当兵?
柳惜儿是他童年的温暖,也是他对家乡的念想。本以为她早已许了人,此生再无希望,哪知竟是失而復得,何况还是……
得知柳惜儿不曾被其他男人抱过,沉夏生可以说是喜不自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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