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快些习惯,才好怀上孩子。知道吗?」沉夏生拨开柳惜儿脸上的碎发,用姆指轻轻磨擦她脣边柔嫩的肌肤。
柳惜儿的肌肤又软又滑,细一看飘着红晕的脸颊上还带着细细的绒毛,就像颗成熟的桃子,娇艳欲滴,诱人採頡。
「是的相公,惜儿不会浪费相公宝贵的Jing种,一点一滴都会珍惜。」柳惜儿小声答道,说着的同时原本被撑得大张的xue口也一收一閤的缩回原先Jing巧的模样,将窒腔里的Jing种牢牢锁在里面。
沉夏生看着那被自己rou柱捣得红肿不堪的小xue,不禁感叹她的幽xue神奇。
柳惜儿的幽xue又紧又嫩,平时是呈闭合的状态,但只要沉夏生里外存细开好xue,它就能完整地吞下数倍自己粗大的rou柱。此外更神奇的是即便被足有她叁指宽度的rou柱填满,来回狠cao,只要rou柱从中拔离,小xue就能迅速收閤拢。
沉夏生看着柳惜儿小xue从被rou柱撑得足有女人腕口大小,收束着一点点閤上,最后只剩一个黄豆大的小孔,每次都感到很神奇。
最后那个小孔收束了几下都没完全闭合,沉夏生催促道:「还剩一点,快夹紧了才能进行下一轮。」
虽说是暮春,夜里仍是有点凉的。xue口没法完全閤上,xue里又shi淋淋的,久了便觉xue里rou壁有些凉。
「相公你……你给搭把手吧。」柳惜儿抱着腿羞怯地道:「人家挪不开手呢。」
「真拿你没办法。算了,总归还是要再弄一次的。」沉夏生左手探到柳惜儿腿间,捻住了涨红的Yin核细细揉捏,右手捧住她一隻柔软的ru房捏麵般肆意揉捏,接着更是低头含住那隻嫩ru上同样充血涨得通红硬实的孔尖吸吮轻咬。
沉夏生从小务农,少年从军,一双手布满厚实粗茧。那女性腿间幽秘的花核与ru尖嫩蕊是多么娇嫩敏感的地方啊!被这么上下一捏一吸的弄,快意就像数不清的蚂蚁从被触碰的部位迅速扩散。
「嗯……啊……好痒……」柳惜儿在床上瞇着眼糊乱摇头,发出似抗拒又似迎合的甜软呻yin。只觉痒意爬满全身,只有沉夏生能给她止痒。
沉夏生吃了她ru尖一会儿,这才去看她的xue。在花核与ru蕊同时被玩弄的情况下,柳惜儿总算是閤上了小xue入口。
「腿能放下来了。」沉夏生拍拍她的腿交待:「xue还是要夹紧,别蹧蹋了我一晚的努力。」
抱腿维持挺着下身的动作并不轻松,被允许放下腿后柳惜儿轻叹了口气:「都说一滴Jing十滴血,这么珍贵自然是不能蹧蹋了的。」
「你能这么想就好。」沉夏生摸了摸柳惜儿的脑门与耳朵,侧躺在她身边轻轻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与红晕未退的脸颊。体贴道:「知道你累了,今夜再做一次便休息。」
为了省灯油钱,他们向来是天黑透便回房,但每每弄完都到了深夜。长久下来,可把柳惜儿累得不轻。
「相公这次弄完怕都要子时了,也实在没几个时辰好睡,不如省了前面这些,直接进来吧。」柳惜儿道。
刚才沉夏生只是稍微玩弄了一下柳惜儿的nai子与花核,roujing便很快恢復成顶天立地的擎天巨柱,要直接进入小xue完全没有问题。
「那可不行。」沉夏生一口否决,亲吻她五官的同时一隻手盖住了刚才没办照顾到的另一边嫩ru,另一手环着柳惜儿的腰在尾椎附近轻轻揉按:「女人就像块地,不松土怎么能种得好?」
沉夏生在军中时有个前辈大他没几岁,孩子却有好几个了。同袍都很羡慕他多子,便向他请教窍门,当时那人便是这么说的。
那人说。女人就像块地,种地之前要先好好松土,松完再种。只要松土确实、耕地勤快,丰收不就是自然的事吗?
接着又有人问每次都要松土感觉很麻烦,难道就不能直接犁了播种?
那个多子的前辈严肃否决,强调每个步奏都不可少,每次犁地前都要好好松地。
沉夏生当时年纪虽小,却已经跟着父兄种了好几年地。他觉得那个前辈说得很有道理,种地就该确确实实地把每个环节都做好,因为上天不会让偷懒的人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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