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检查好了吗?
纪柠险些哭了出来,她已经这样不着寸褛的被这个陌生男子看了不知有多久。
如果不是因为那柄刀,加上他并未流露轻浮神色,纪柠都要觉得他是骗她来行不轨之事的了。
她这一出声,打断了邢夜。
他哑声道:身上倒看不出什么异常。
纪柠松一口气,正要把衣裳穿上,又听邢夜说:这里不容忽视,可有淬毒?
他的指腹同时在她ru尖上轻轻一点,异样的感觉直窜心头,纪柠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邢夜凑到她身前,含住ru尖,舌头抵在ru头上轻轻舔舐。
纪柠死死咬着唇抑制想要呻yin的强烈欲望,绷紧脚尖难耐地喘着气,想推开邢夜又不敢。
那人好像真的在检查她的身体,舌尖一寸一寸地舔过,不留一丝空白,舔了左边又舔右边,舌头抚慰着嫩尖儿舒服到了极致。
她不受控制淌出的ru汁也被他一丝不留地卷进嘴里,时而因为汁ye太多被舔得啧啧作响。
纪柠太舒服又太难熬,身子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软瘫无力。
她生产后,许久不曾有过床事了,又恰好因为身子刚恢复好,正是极端敏感的时候。几乎是邢夜舔上来的那一刻,她的甬道就已经迫不及待地shi润了。
这会儿流了不知多少情ye出来,屁股滑腻腻的,空虚得紧。
纪柠人都要羞死了,紧紧夹着腿怕被邢夜发现。然而她的身子因为太渴望,软绵绵地染着情欲的绯色,哪里是能掩饰得了的呢?
好在此时邢夜终于放开了她几近承受不住刺激的胸,离得远了些。
邢大人,您检查好了吗?尽管纪柠极力压制,可声音一出来,还是透着娇滴滴的媚。
连她自己听了都酥,更别提邢夜。
他的手一路下游,挤进贴在一起的腿rou中间,在一片shi滑中搅了搅包在yInye中的rou唇。
这里是不是干净的?
纪柠被强烈的畅快刺激得闭上眼睛,微微长着嘴抖了抖,泄出一半的娇喘:是是干净的,什么都没有,您别不信求您
她这一激动,双ru轻颤着溢出两道ru白的汁ye,浇在嫩生生的身子上,像沾了ru酪的nai糕,瞧着可口极了。
邢夜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一下,眼底的镇定溃不成军。
他解开腰间玉带和襟绳,黑色衣袍大敞,又褪下雪白里裤,释放出了昂首勃发的大凶器。
纪柠略睁开眼,正巧看到这一幕,又赶紧闭上了眼。
可是那男人阳根的狰狞模样已经深深印在了她脑子里,天地之间只剩那道好看的深rou粉色,刺激得她神志不清,强烈的欲望从上一蹿而下,搅得下面热乎乎的又痒得厉害,因为太渴望甚至阵阵跳动。
让我看看,底下这xue里有没有藏着什么。
听到那人哑着声说了这句话,纪柠既羞得心头发慌又难以启齿地迫切期待,底下的水流的更欢了。
她半睁着眼,模模糊糊看到邢夜覆在了她身上,两条结实的长臂架着她的腿分开,挺身将硕大的那物凑在她腿根处。
随即,又硬又烫的rou棒混着yInye挤进她发痒的xue里,磨在渴望已久的媚rou上,带起层层叠叠的酥麻快意。
啊纪柠捂着嘴,还是发出了轻微的喘声。
听着下面插磨出的水声,她的脚尖绷得紧紧的,身子因为邢夜的挺弄轻轻晃荡,舒服到不知何年何月。
她甚至能感觉到rou棒每一次退离再进来,都能牵出段段黏丝。
那人不光往里插,还摇晃后腰,带动rou棒在她里面搅动,她每一处发痒的褶皱都被他撑开捻磨,磨得她后腰发酸,那里饱胀得想一泄了之。
邢夜一边顶腰把人吃干抹净,目光一边在纪柠脸上游离。
见她不管有多舒服,还是那副隐忍、害怕又满足的娇模样,不像是能记起来他是谁。
这时他才确定下来,并不是他和纪柠做了她就能恢复关于他记忆。
原来要集齐五根才能召唤老婆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