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澜一怔,猛然转身,拔腿就跑。
刷啦啦,四周的树丛里走出一众卫戍,分三个方向将她团团围住,顷刻间,她便插翅难逃。
“玩够了吗?”穆靖川走到她面前。
走近了,漪澜才看到他唇边的笑。他神色如此淡然,仿佛早已预料到她的逃跑,就像猫儿戏耍老鼠一般,冷眼看着她徒劳的挣扎。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不知道,只是你和俞太太来往得这样频繁,有所怀疑罢了。”
虽然漪澜和元绣幼筠商议计划的时候都很隐蔽,但她身边随时都有卫戍,总会露出点痕迹。听到她求自己带她去俞府赴宴时,穆靖川便有了猜测。
但他终究还是不愿看她生气,哪怕明知她的目的是逃跑。
“……我还以为,你真的愿意留在我身边。”月光落进他的眼睛,像一片霜。
漪澜只觉心头一刺,恍惚中竟仿佛看到了那个乞求自己不要和宁思齐结婚的穆靖川。
“你放我走罢……”她轻声道。
放她走,至少他们还有保有最后一点情分。她不愿自己想起他时,只剩下恨。
“放你走,那你还会回来吗?”
“你还愿不愿意看我一眼?”
她无言以对,他却笑了起来。
早就无法回头了,对漪澜来说是如此,从她将那枚戒指还给穆靖川的时候,她便决心割舍他。而他也决定了,无论是怎样的憎恶,他也要将她留在身边。
“走罢,”他牵起她的手,“跟我回去。”
“……你放开!”漪澜狠狠一甩却没甩开,她用尽力气两只手去掰他的手指,他依旧岿然不动,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好……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实话告诉你,我之前的顺从都是装的,这次失败了,我还会再逃走。一次、两次、三次……无数次也没关系,除非你杀了我!”
穆靖川一语不发,将她打横抱起,她拼命挣扎却是无用,只能撕咬着、咒骂着,用自己最恶毒的言语诅咒他,他就如一尊凝定的冰雕,无悲亦无喜。
从那天开始,漪澜身边的卫戍又足足增加了两倍。
她不再被允许出门,朋友也不能来探望她。除非穆靖川在,否则她能活动的地方只剩下那间华丽宽阔的套房,娇躯也随时都是一丝不挂,唯一的蔽T之物只有他的衬衣或者睡袍。
但她的反抗比最开始还要激烈,用牙咬,用脚踢,用手掐……每次他将她压在胯下喂进rou棒时,背脊上总能看到纵横交错的抓痕,还有胸膛上泛着水渍的齿印。
有一次她甚至抓伤了他的眼睛,一道浅浅红痕划过,仿佛上挑的眼尾,邪气横生。
他终于生气了,重新将她捆住,大腿夹着她拼命扭动的胴体,给“野猫”把爪子修剪得干干净净。
除此之外,无论漪澜的话有多伤人,他没有露出过一次怒容。
起初她只是想激怒他,比他放自己走,后来渐渐变成了发泄,因为他越平静,她就越绝望,越明白自己的挣扎只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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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猫澜: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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