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元绣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察觉到他的动作,不禁一哆嗦,她xue口两只挺得高高的美ru一阵颤动,绸带从ru沟间勒过,又向下延伸,绕过股缝……
她忙道:“你干什么?!”
趁她挣扎之前,俞怀季已快速在她腿间打了一个结,又拿起另一条绸带,将她脚腕弯折,和大腿捆在一处。
如此一来,美人儿俨然便仿佛穿着一套绸带制成抹胸小K。只不过那抹胸是镂空的,小K是三角的。
她饱满的nai子被勒成极为挺翘的尖笋状,一动,堆雪似的rurou便荡个不停。腿心间,绸带穿过她两边大腿根,又在xue口汇集,俞怀季故意把那绸结打在她的花核上方,见她满脸飞红地怒瞪他,他笑YY地拉起绸带一扯——
“啊!……”
“问我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难道你觉得,我只要一次就够了?”
“你!”
g,g她就g她,为什么要把她捆起来!
似乎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他慢条斯理道:
“想我把你放开也可以,你要先向我认错。”
元绣不禁莫名其妙,她有什么错需要向他认?难道不是他在变着花样地欺辱她吗?
现在她虽然双手得到了自由,却又换成了下身动弹不得。在绸带的捆绑下,她的腿心不得不大大打开向他敞露着,刚被高过的小花xue嫣红动人,她一激动,里头就挤压出来靡白的浊ye。
俞怀季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旁的高几上,她支撑不稳,只能用手紧紧抓着两边的桌缘,如此一来,胸脯挺得更高,腰肢向前拱起,就仿佛她正将她的nai子和sao比送到他面前,任他品尝。
她不由面红耳赤,俞怀季端详着那张含着浓Jing的小嘴,伸手轻轻一拨,美人儿便娇哼出声。
此时他坐在沙发上,视线正对她流Jing的私处,一抬手,还玩弄她红肿的ru尖。他微微一笑,鼻息拂过那朵敏感娇花儿,她虽然极力忍着,可xue口还是小幅度翕张起来。
“不知道错在哪?”
“没关系,我会教你的。”
他的手掌抚上两只欲fENg,一边一个,将勒着ru球边缘的绸带往外拉扯。
“啊,不……你……啊哈,不要……”
那绸带结成的两个绳圈将nai儿套在里面,此时他左手用力,美人儿右ru的左侧便被紧紧勒住,满捧rurou流溢出来,雪峰已经被勒得变了形状。
xue口的感觉说不出来,既疼又爽,既涨又麻。
他再换右手用力,同样的拉扯,同样的蹂躏,快感比平时他用手掌揉捏来得还要强烈许多倍,偏偏元绣还要眼睁睁看着自己是怎么被他用一条绸带亵玩的,这画面实在太不堪,她终于受不住了,听到他又问:
“知不知道错哪儿了?”
“我……”她咬着唇,“我不该咬你……”
“还有呢?”
她一犹豫,俞怀季便手一松。
啪啪两声,绸带回弹,浑圆蜜r抖颤个不停,那雪白Nrou已然被折磨得通红,美人儿不禁泪光盈盈,语带哽咽:
“还不该,不该自作主张给你脱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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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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