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掉转身子就走。
手腕忽被一把攥住,谢长陵的力气哪里是缦卿能抵抗住的?因而被他一拉就拉入怀中箍住,紧紧盯着她,眸中墨色沉沉:
“不是非嫁姓谢的不可,可你到底还是嫁了。”
既然如此,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也不是完全不情愿的?
他今日是头一次看到缦卿发怒,虽然是他说话失言在先,但想到新婚那晚,她怯生生的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的躲闪模样,她肯对自己发脾气,难道不说明他们夫妇间的距离正在缩小吗?
果不其然,听到他如此说,缦卿先是语塞,继而便伸出小手推他:
“松开……我要去睡了。”
若是从前,她如何敢拒绝自己?谢长陵心头一动,反握住她的小手按在xue口,贴近她耳边道:
“我也要去睡的,来,帮你老公把衣裳脱了。”
如今世人称呼女子的丈夫,要么便是文质彬彬的“先生”,要么便是时髦洋派的“hus比and”,这“老公”二字可以说是粗俗,但用他低沉醇厚的嗓音吐出时,却教缦卿脸上一红,不免挣扎得更厉害。
一番纠缠间,她身上的浴袍松脱开来,刚被热水浸润过的无暇雪肌还泛着淡淡粉色,真如桃花般娇艳。
不过谢长陵的视线却先落在她浴袍下的衣物上,她晚上睡觉时,都会穿着又长又宽的白色睡裙,此时这浴袍下却是曲线毕露,西式的鱼骨胸衣紧紧包裹着她浑圆挺翘的双ru,胸衣下露出一截细腰,然后是同色蕾丝小K,堪堪勒住腿根。
最要紧的是,这套胸衣小K是黑色的。
她生得白,肤如凝脂、T似莹玉,胴体在黑色衬托下愈发欺霜赛雪,微鬈浓密的长发披拂至背心,一双水色朦胧的眼儿微抬起,原本是纯美已及的模样,却教人无端端想到四个字,妖媚蚀骨。
谢长陵的鼻息立刻粗重起来,察觉到他的视线,缦卿忙把浴袍拉起掩住xue口。他突然将她一推,她身子一跌便跌在了沙发上。
宽厚y实的胸膛压覆上来,大手只将那胸衣向下一拽,便把束得紧紧的鱼骨拽开了,也让她一对美ru弹跳而出,ru球下方被胸衣承托住,愈显得高耸。
“遮什么,这身不就是穿给我看的?”
嫁给他之前,缦卿是当红歌女,像她们这些在交际场中游走的女子,自然深知讨好男人的手段,就是床笫间该如何伺候男人,定然也学过。
但会讨好,不代表愿意讨好。
结婚以来,缦卿从未主动迎合过他,虽然他怎样的蹂躏玩弄她都柔顺承受,这二者间的区别,谢长陵又如何不懂?
“为什么这样穿?怕我因为那美国佬的胡话生气,还是不想我不高兴?”
大掌握住N球毫不客气地搓捏起来,满捧肥白rurou从他掌缘边溢出来,他搓了两下便一片嫣红,也将美人儿rou得娇声嘤咛起来。
“我就是,嗯……随便穿穿的……”
“好啊,还学会犟嘴了。”见她红着小脸否认,谢长陵不免愈发怜爱。
外人总说他们恩爱,但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对他来说远远还不够。他要的便是她在他面前的小性子、小心思,他宁愿她冲自己发脾气,也不想她只将自己当做丈夫,只尽妻子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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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拿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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