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关在她愣神间隙被柔软的舌尖触抵开来,而后便是彻底的沦陷。
唇腔之中盈满了他的气息,脑海里一片空白间时漾忽然发觉密室内一直平缓流窜的安神香消失不见,化作了再不可呼入体内的稀薄痕迹。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箍在腰际的手一寸一寸的缓慢锁紧,他掌心的热度通过轻薄的裙衫向里传递,那一小块肌肤在呼吸交融间好似也灼烫起来。
在时漾觉得自己心防快要被融掉时密室大门开启的细微声响传入耳际,几乎瞬间她回过神来,虚虚搭在谢谨颈肩的手也变作退却。
有有人来了!
她现如今这幅模样,定然是见不得人的。
好在谢谨似乎并无在此处多做纠缠的想法,她不过推搡了两下身上禁锢着的力道便全数消退。
脚步声渐渐逼近,时漾稍稍退了半步以谢谨的身形挡住了自个儿泛红的面颊,一壁喘息一壁盯着数面架设间刻意留出的走道。
待到来人露了面,时漾绷着的那根弦一下子松泛下来,她气息已匀,除却脸上还有些不自在外再也瞧不出旁的异样。
那是谢询的贴身暗卫,轻易不离身,她之前无意中见过一回,这会儿他在离着他们几步远的地方顿住,微微俯身做了一礼后道:王爷、王妃,陛下急召。
话音方落时漾便见着身畔之人眉心微蹙,替她问出了此刻心中泛起的疑虑。
皇兄可有说过是何要事?
不曾,只不过暗卫似乎觉得接下来的话有些不妥,停住话音后道,王爷去了便知道了。
跟着指引一路行至皇后在避暑行宫所居的宫殿时时漾心中那股子不对劲被放大至顶峰,她不由的捉住了谢谨宽大的衣袖正色道:夫君觉得今日这般是为何?
不知。谢谨轻缓抚了抚她的手背,应当不是什么好事。
进到内里,方站定时漾便觉得有股子血腥气味弥漫在周遭,一如先前城郊私宅里的大片血池。
她正暗暗思忖着到底所谓何事时一道玄色身影急步从正殿内行出,人还未到身前音先至:镜竹。
嗯?
时漾微微抬眼便见谢询已至身前,面上惯常挂着的自如神色此时消退不见,他又唤了一声,这回称谓变了变,仿若方才那两个字从未说出口,谢谨,我
谢询面上满是愁色,许是担忧隔墙有耳的缘故他再未多说,只道:先进来罢。
往正殿内行去,愈往里进血腥味愈浓,时漾忍着喉口的不适想要稍稍离远些给兄弟二人留下谈话的余地,却不想,还未后退腕骨便被人卡住,再不给她后退的空间。
谢谨稍稍侧身,低声与她道:漾漾听一听,总归是要知晓的。
嗯。谢询也道,还要麻烦谨王妃了,女子之间总归是要好说话些的。
时漾心中的不解在身前两人打哑谜一般的对话中愈发重了,她有意避着谢询,步调微微挪移,而后扯了扯谢谨的袖缘:夫君,这到底是
回答她的是谢谨带着她往寝殿处行去,他止步于山水墨画隔扇外,抬手理了下她有些乱的额发,道:漾漾进去瞧瞧罢。
rourou会有的,吃到撑的那种,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