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内期间,仍旧不能行房,封酽时常缠着薛皑玩她的ru儿,吃她的ru汁。
十来天过去了,她仍然不见回nai迹象,终于想起来朝封酽以外的人问询问询。吴嬷嬷和医女各怀心思,都支支吾吾地不说实情,同封酽口径一致。她心中便大概有底了。而她们不肯说,她便忍着羞意问了太医,这才确知自个儿被他骗苦了。
当晚封酽爬上枕席揭她肚兜时,她猛地从困意中抽离出来,双手交迭护持住身前已被他扯开系带、将落未落的小兜儿,“我不要哺ru,你不许吸了!”
他握住她的腕子,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拉开锢在她身子两侧,轮廓分明的下颌压在软绵绵上,将她身前的小布料蹭了下去,“是啊,不消皑皑哺ru啊。”
她双眸睁的大圆,双腕在他掌中拼力挣扎,“你还骗我!”
知晓她这是察觉了,他道:“可是我吸得皑皑不舒服么?小孩子口中不知轻重,我还不知么?”
“不舒服!快放开我,滚下床去!”
他果真放开了她,可是并没滚下床去,曲膝压着她的腿,不教她从身下溜走,手摸索到腰间解下腰带去缚她双腕。
她一时没想到他如此Yin险,躲之不及,“你……给我解开!”
手挣脱不开,腿便乱蹬起来,奈何一条被他压住,另一条被他伸手捞了。
他舌尖望她ru尖上点了一下,激得雪巅之上那枚小红果颤了颤,“怎么就不舒服了,从前吸得,有了ru汁后就吸不得了么?”
“你就不能消停几日,等我不出ru汁了再吸么?这东西积在胸口,弄得我胀痛不已,还时常溢到肌肤和贴身衣物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难受我给你吸出来啊。”
薛皑总算是明白了,他就是暗戳戳好这玩意儿,不禁咬牙斥他,“多大个人了还……不知羞!”
他带着点子邪肆地一笑,俯下了脸去,将一枚小红果含入口以舌卷了肆意吸舔起来。
“至多到我出了月内,之后务必消停几天等我回nai。”
他咬着口中小果,囫囵应下。
“那还不快把我的手松开!”
将她手上束缚解开,他笑着蹭蹭她的脸,“委屈皑皑了。”
她哼哼一声偏过头去,每次都是闹腾完然后朝她撒娇,以为她真就心软了么。
他笑意不减追过去,手上丝毫不避黏腻揉着她的ru儿,将她身前的肌肤揉弄得沾满汁水狼狈不堪,又去咬她两瓣嫩唇。
薛皑恶露没了后,神清气爽,心情大好,本想拖着不告诉封酽,看他吃nai吃得就够开心了。奈何朝晖宫里处处是他的耳目,她刚一下水沐浴他就知道了。
偏偏当夜有一场宫宴,他本想避席不去,毕竟这种事他时常干,不过实在开心,贪酒就过去了。
薛皑有孕期间,他没教她赴过任何宴会,说是看上去越光鲜亮丽热闹非凡的所在,越容易出腌臜事,她安心养胎就是,管别人怎么嚼舌根。他则几乎滴酒不沾,顾忌哪怕他身上的酒气都损害了她的孕体,或者醉意之下他做出什么没轻没重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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