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酽鬓发垂落下来,并无薛皑想要见到狼狈形容。细密的发丝挡住凌厉的眉尾,显得他容貌柔和了一些。他今日着的绀青色素银纹文武袖,长发散落到单侧宽大的袖摆上,颇带出些落拓不羁之感。
他引着她的小手摸到他胯间,隔着衣摆那话儿都烫了她手心一下。他又引她去摸他腰间蹀躞的暗扣,她不愿配合,但还是被他强捏着指尖把扣儿解了。他趁势褪下华丽又飒爽的外衫,露出袖口收得紧窄的墨色里衫来。
将那话儿取出来,拉着她的手握住,轻笑着问她:“皑皑,你想先用哪儿容纳我呢?”
一点黏缠的前戏过后,他心情已经重归愉悦,一如平日,明明是强制之欢,却狂雏莺浪粉蝶样,惯爱诱引她这般那般。
她颦着眉,低低语了句:“哪儿都不想。”
他张口咬住她双唇,“无情。”
她微微咬住唇,却转而被他撬开将舌抵入,唇角银丝并眼尾珠泪一并堕下,原本被他环住松松地搭在那话儿上的手,不觉将手下粗炽的东西掐得紧了几分,他随之吻紧她几分,将低喘送入她窄嫩的喉间。
他使她坐在塌沿,握着胯间那方经她玉手抚慰,热情得已流出点口水的rou红巨蟒,站在她身前,“皑皑既受用,不若先用唇舌包容我一回?”
她仗着正害喜,一双藕臂横在赤裸的双ru前,别开脸,信口相辞:“我现在看见那东西就泛呕。”
“那便暂且罢了。”
他忽微微倾身,褪下她的下裳,将她的裙子并中裤扯下随意抛到一旁。双手探到她腿心将她两腿分开,接着将花户口的两片嫩唇分开,便将胯间阳物的gui头抵送进去。
“你……”
薛皑忍不住惊呼一声,再顾不住Jing赤于通明的灯烛下的纤体,双臂伸到身后撑在榻上。心中疑惑,他不是很知晓轻重么。
他摸摸她的脸:“放心,我有分寸。”
他只将gui头送在她花户内,浸了片时蜜水后便忍着舒爽拔了出去,jing身又在她腿心磨了磨,使性器周身皆蘸了蜜水,便离了她下体,径去攥她的ru儿。将那滑溜许多的rou柱挤入她ru间,便在其间抽插起来。
他蘸取她身下蜜水后方去插她ru间,为的是免她滑嫩的ru儿被jing身的经络磨久了割破割伤,但饶是如此,由于插得时间久,他直把她的rurou磨得通红生疼,方泄了一次出来。而泄完,那rou柱犹硬挺着,似乎根本未吃饱。
她想伸手揉一揉双ru,舒缓舒缓疼痛,ru间却遍布他的浊浪,实难下手,正踌躇间,他俯首将落在她肤rou上的阳Jing一点一点舔尽了。
她也不用揉捏ru儿,被他用唇舌一侍弄,那点疼痛似乎烟消云散了般,被酥麻之意尽数取代。而若非他不是第一回这样毫无顾忌地吃掉他自己的东西,她那截楚腰也要被他浪得一并酥断了。
他倾在她身前,亲了亲她双唇,将阳Jing的气息渡给她些,“皑皑,你真的有呕意么?”
她没有。
这是她一直想不通的事情之一,他的东西果真一点难闻的味道都没。归根结底,她心中极其不平,怎么所有好事都落在了他身上,他何德何能。
清楚她心思早已松动,他便起了身,掐开她双唇,将性器抵送而入,将她的樱唇当作身下花唇,在她娇嫩的唇瓣间进进出出抽插顶送。
还记着她拆自己鬓发的事,他一面在她口中浅浅抽插着,一面也解了她的发髻。女子发髻尚繁,好在她今日求端庄素净,发髻也简洁,将她发间的钗簪解尽后,他很轻易就弄散了她的发髻,使佳人一头如瀑青丝垂落到纤细的美背后。
一手扣紧她后脑,一手玩着她发丝,他在她口中抽插的动作疾骤起来,弄得她流了满脸的泪。
到底顾念她正有身孕且月份尚小,害喜正重,将有射意之际,他从她口中褪了出去,拉过她的手握住胯间rou柱,将里头的浊浪撸了出去,浊白的阳Jing顿时四处溅落,落到她手上、小臂上,还有一些落在她身旁的锦褥上,好不刺目。
他伸手去摸她腿心的小嫩户,已shi软地不成样子,一碰户口两片嫩瓣便收紧几下,顿时喜她也泄了身,又可惜状态这样好的xue儿不能入进去捅插捅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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