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指插了那小rou缝好一会儿,不待其回过神来,就以舌顶上,舌尖直自还微微翕张着的小口里送了进去。
入口是热乎乎的黏腻,一想到是她的东西,就兴奋不已,觉得那点黏腻香甜了不少。
而她呢,初经人事哪经受得住这等撩拨,甚至从未想过那种地方是能用唇舌触碰的,亦从来都不知除却rou贴roujing刺户,那等事还有别的什么行法。
她不是不知晓那地界并非什么污秽之所,可是以舌舔入,以唇吸纳从其中泄出的东西,有什么益处,他是怎么下得去口的?
越是不解,身下被他撩拨得越发瘙痒难耐,双腿想分开,却忍不住夹住夹紧了他的头。他双手勾过来摸着她腿侧,虽未必有这层考虑,却算是给了她一个台阶下。
她推他发顶想将他推开,却因手脚酸软,宛如极违背本意的爱抚,甚至把他扣得更深了些。
他舌头很长,如一尾滑溜溜的鱼儿,贴着她身下小户里shi紧的软壁不住滑擦搅动,双唇则扣紧两瓣花唇,渐渐唆得水声噗嗤。
薛皑只觉腰眼都是酥的了,手仍旧按在他发顶,颤着声吐出两个字:“浪货。”
听到她说他,封酽鼻尖哼出一丝笑意,长舌继续卖力地在她xue中搅动,并试探着以舌尖去戳刺rou壁各处,戳到哪处听到她喘息加剧,便会着重地关照那里。
察觉她双腿本能地将他夹紧,他一手摩着手底下她光滑的肌肤,由她腿侧游移到她tun下,肆意地揉捏起一畔圆满挺翘的蜜tun来。另一手去掐她大花唇包裹中的花蒂。
这般紧促的亵弄之下,她花户中和花蒂处瘙痒之意交相攀顶,花径里一阵紧缩、张开、复紧缩的绞动,猛泄出一大股热流去。此前从未尝到过的舒爽滋味下,她喘息也急促起来。
那阵瘙痒之意重重落下去后,花口又略略抽搐几下,除却shi黏黏的蜜水,快感悄然离场,她身体深处不禁腾出一股满足又怅然若失的空虚之感来。纤细的四肢无力地垂落回软榻上。
哪怕封酽手还在轻轻揉着软绵绵的花蒂,那样舒爽的感觉却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有了。
为免浪费,封酽未贪她身下正丰沛的蜜水,叁指并拢借着蜜水的润滑,入进方被他舔开的花口中去,扣弄扩张。
躯体伏到她身上,同她额头相抵:“说我浪,我不浪,怎么教你在我嘴底下发大水?”
目见他暗红的双唇上裹着一层晶亮,薛皑羞得眼热,闭了眼不搭理他。
“怎么又不看我,方才没把你弄舒服么?”
她仍旧阖目装死,一语不发。
是舒服的,是过往十五年从不曾体验到的感觉,或许在梦中朦胧有过片时,但仅仅是或许,感觉连带对其的记忆,都是模糊的。
可是这舒服的代价未免太大,宁肯不要。贞洁被不该有的人夺去,倘若事情败露自己前途尽毁,身边人、家人一并受牵连,从此为了不教这倘若发生,过上每日里担惊受怕步步为营的日子。
知道她是个什么性子,他也不强求她这么一回,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光Yin磋磨她,磨得她对他毫无保留肆意绽开最勾人的一面。
他现在很想亲亲她微泛chao红的小脸,和一双软嫩丰润的红唇,将唇上沾的她自己的蜜水喂给她尝尝,却不能弄花她Jing致的妆容,只好也暂且按捺下。将脸埋入她颈窝里,舔在她细白的颈项上,空出来的那只手将不知何时被她拉回去的前襟重又扯下,攥住一只nai子放肆地揉捏摩挲。
薛皑身下的感觉渐渐又重了起来,手揪住身下锦褥。她腕子上的雪白珠串直缠到她虎口上,掌心被珠串硌着,她又想起封酽方才提的,他送她佛珠的事。想着他们从前多纯粹的关系,如今却在做这等将羞耻通通抛开的事,隐秘的快感越发强了几分。
他唇忽望她颈子上重重嘬了起来,疼得也慌得她开了口:“不许吸!吸出印子来,教我如何……见人……”
他故作惋惜踌躇状,“嘶,可是我唇舌好生空虚。”
她不情不愿低声喝他:“那便去弄,别的地方。”
他唇舌便一径往下,擦过Jing致的锁骨,脸埋入正被他的手亵玩着一边的双ru间,自两座ru峰并其间的沟壑里深嗅几口ru香后,张口咬住另一边ru儿粉嫩的小尖尖,齿尖很快将之厮磨得硬挺如小珍珠,“这里,不妨碍你见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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